一口气。
“少爷,你怎么了?”
“我哪知道我怎么了?”他瞪着赵忠瀚就是一声怒吼。
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全身酸痛不说,膝盖上还是大片的淤青。现在每走一步路,两只大腿都疼得难受。
时曦悦看着盛烯宸走路的样子,心里暗喜:恶人自有恶人磨,自食恶果。
盛烯宸让赵忠瀚驾着车,大清早的便去周记小吃店。
车子刚停下来,盛烯宸就火急火燎的跑到昨天他和小家伙相处的地方。
“少爷,你在找什么?”赵忠瀚见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头发,昨天我手中拿着的头发呢?你可有看到?”盛烯宸冷声质问他。
“头发?”赵忠瀚回想昨天看到盛烯宸的时候,他的手里确实有一些头发。“头发怎么了?”
“那是时曦悦儿子的头发,让人给我找。趴在地上就算是挖地三尺,你们也要把那个头发给我找出来。”
“啊……”赵忠瀚一脸震惊,蒙逼的扫视这宽广的大街道。
经过了一夜之久,人来人往,车辆穿梭,就算真的找到了头发,那也未必就是时曦悦儿子的呀。
“啊什么啊,赶紧让保镖找。找不到把你们的脑袋给我拧下来。”盛烯宸焦躁的模样,显得格外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