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的话,这里还有一瓶。”时宇喜示意那瓶未开封的酒。
“拿过来。”盛烯宸吩咐着福伯。
小夫妻二人你一杯,我一杯。眼看那瓶酒就要被他们解决完了。
福伯担心他们会喝醉有意想去阻止,却被盛老太爷拒绝,任由他们俩喝个够。
福嫂把他们俩在宸居的情况,每天都有报告。但这都几个月了也不见时曦悦的肚子有动静,若今日带着酒劲儿,意外在老宅就有喜了,岂不是好事嘛。
盛烯宸和时曦悦干了两瓶酒,两人的脸蛋均有些微红,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盛老太爷吩咐佣人把他们小夫妻送去楼上的卧室休息。
最后餐厅里只剩下他们几个。
盛之末对虎虎酒没有解到馋,盯着时宇喜抱着水杯,吮着吸管的小嘴巴。下意识的哽咽了一下喉咙中燥热的口水,紧接着一把抢过去就喝。
“啊……”时宇喜惊呼一声,蹙着眉头打量着那家伙。
“你个哈儿是真滴醉了满?连小娃儿的水杯都要抢。”盛忠业见儿子那怂样,赶紧起身走过去,一巴掌拍在盛之末的背上。
“这味道不好喝。”盛之末把水杯还给时宇喜。“我要喝酒,刚才那个酒。”
“你确定么?”时宇喜不想‘害’他,可那家伙已经上头了。
“要喝。”盛之末抓着时宇喜的手撒娇,虎虎酒驱使着他的神经,他连自己这会儿在干嘛都不知道。
“给。”时宇喜拧了一下水杯,然后交给他。
“好喝……”
“哈包,气死劳资了。”盛忠业感觉自己的脸都被儿子给丢光了,连声飙着土味儿川话。
他是怕什么,盛之末就在他爷爷面前做什么。
“逗是好喝满,不相信你也来一口试哈?”盛之末跺着脚反驳着父亲。
“没事儿,今天大家都开心。在家里就让他随意点吧。”盛老太爷没把盛之末的事放在心上,一心只想着楼上的小夫妻快点有进展。
楼上卧室里,佣人把时曦悦和盛烯宸扶到大床上,便纷纷出去了。
“呃……”时曦悦打着酒嗝,双眼迷茫的望着天花板。喃喃着:“这儿是什么地方呀?我……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来过?”
“我卧室。”盛烯宸感觉有点热,手轻抚额头上的汗水。
“你卧室?”她侧过身来,刚好他也转过了身。
两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对。
你眼睛只有我,我眼睛也只有你。
“大白天的我来……你卧室干嘛?”她头有些晕,抬起手来重重的拍砸在自己的脑门儿上。
“我卧室,不是你卧室吗?”他也感觉很不舒服,只是随口说道。
“可这儿……我没来过吧?”
“我的卧室你怎么可能没有来过?”盛烯宸嗅着从时曦悦鼻翼中呼出来的气息,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手下意识的轻抚在她微红的脸蛋上,原本放在床上的腿,还本能的抬起压着她的身体。
她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眼神中带着许痴迷,一把抓着他的手。闭目感受着此时的一切!
直到自己的额上传来一抹属于男性的吻,她才打了一个寒噤,猛然睁开双眼,还用力的推了盛烯宸一把。
“我这……这是怎么了?”时曦悦的反应太过激,激动得人都摔在了床下。
她蹒跚着脚步往里面的浴室走,打开水龙头的凉水,不停的洗着自己的脸。
盛烯宸从床上坐起身,冷静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异样绝对不会那么简单。
是爷爷吗?
爷爷在那个酒里动了手脚?
时曦悦很快从浴室跑出来,她盯了一眼还坐在床上的男人,直径往卧室门口跑去。她开着门,用力的推着。可惜门却从外面被人锁上了。
她又跑到窗户口中去,对面有很大一面窗户。那是落地窗,还是被封死的那种。
“你干嘛?”盛烯宸喘着粗气,看着那焦躁的小女人问道。
“让他们把门打开,不然我就砸窗户了。”
“门真是被人锁上的,那肯定是爷爷的意思。没他老人家的命令,谁敢把门打开。至于那窗户是防盗,防弹的,就凭你即使是翻了天,怕也休想砸坏。”
时曦悦不相信他的话,搬起旁边的一张椅子,朝着窗户玻璃上砸去。
好家伙,椅子直接被弹了回来,玻璃则完美无缺。
“盛烯宸你们是不是故意的?”时曦悦瘫软无力的依靠在墙壁上。
“……”他已没力气再说话,眼前一片模糊。
他比时曦悦喝酒多,虎虎酒的酒劲儿自然比她身体里的旺。
她为了以防万一,将脖子上那条项链中的银针取了一根出来。然后扎在自己的感触穴位上,说什么也要把身体中那股燥热给压制下去。
时宇喜知道妈咪的医术厉害,他自然也是比不过妈咪的。所以这个虎虎酒的配方,可不是一般的东西。
再说虎虎酒的来源本就属于表叔,妈咪根本就不懂这方面的配料,又加上他调高了酒的度数。即使妈咪的医术再厉害,那也没办法克制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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