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谁来了,这么大阵仗?”勇哥身边有人悄悄问道。
“来了俩,一个是楚州四公子之一的胡逸飞。”刘勇笑道。
“哟,胡少,那可是了不得的人。”
“胡家吧,也就是二线家族,倒也算不了什么,你可跟他一起来的是谁吗?”
刘勇晃了晃酒水,一脸神秘道。
“谁?能比胡少还牛。”
南安隶属楚州管辖,对一般人来,商会副会长的儿子,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存在了。
“胡逸飞算个屁。”
“来的是楚州赵二爷。”刘勇冒了个烟泡道。
“赵二爷,哪个赵二爷?”
“没听有这么一号牛人啊?”马仔一脸的懵逼。
“要不你是个憨憨。”
“我问你,如今的楚州是谁的下?”刘勇叩了叩桌台子笑问。
“这……勇哥,你可真问住我了,我还真不知道。”弟挠头憨笑。
以前全楚州都知道是范长明,这头老虎在南安杨家吃了憋,是以人尽皆知。
范长明被人所杀,商会重组,知道的还真就少了。
“我告诉你吧,现在楚州第一人叫秦大师。”
“据是东安农村出道,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控制了楚州商会,连南林寺都避让三分。”
“简直就是神明般的存在啊。”
刘勇一脸敬畏的道。
“可赵家跟秦大师啥关系?”弟不解了。
他再没见识,楚州张、夏几大名流还是知道的,着实没听过赵家。
“我来告诉你吧。”
“赵家三姐是秦大师的女人,风传秦大师是出了名的情种,对女人尤为多情而深情。”
“赵家如今虽然暂未入一线,但有这棵参大树罩着,也是迟早的事了。”
“赵文松赵二爷,那可是秦大师的二舅子,堂堂‘国舅爷’你能不威风吗?”
马东晃着酒杯,笑着补了一句。
“马少,这都是你请来的?”刘勇问道。
“勇哥,你太看得起我了。”
“今儿可是南安俏寡妇罗夫饶生日。”
“罗老头留了座金山给这女人,谁不想人财两得。”
“而且今夜郭大姐也要来参加宴会,有此两大美人,胡少、赵二爷能不来吗?”
马东到这,脸上闪过一丝怅然不爽之色。
这二人来了,自然也是他们攀附的机缘,但同时也失去在美人面前大献殷勤的机会。
“胡少,有句话叫啥来着,近水楼台先得月。”
“罗夫人、郭姐要这么容易上手,也不会成为南安的稀罕物了。”
刘勇看出了他的落寞之色,拍拍肩膀安慰道。
“马少,勇哥,客人来了。”门口的服务生提醒道。
“快,最好的酒,果盘都赶紧摆上。”
刘勇着与马东连忙往门口迎了过去。
一辆豪华宾利停了下来。
一身白色西装、英俊潇洒的胡逸飞当先下来。
没用服务生,他亲自快走几步到了后边,打开了车门:
“二爷,到了,您请下车。”
众人一想到车内可是当今楚州的“国舅爷”,一个个屏住呼吸,神色恭敬了起来。
“咳咳!”
赵文松坐在车内,见众人一个个眼有羡色,心里那叫一个舒畅。
打傍了个好姑爷,老赵家一飞冲后,谁不得敬着?
奈何,他当初嘴臭得罪了舅子。
赵家人就没个正眼瞧他,楚州名流呢,明着上敬着一声二爷,大多也是爱理不理的。
赵文松是完全找不着半点存在福
这不,听南安出美女,胡逸飞一牵头,他这不屁颠屁颠的跟着来了。
“二爷,请下车。”胡逸飞再请。
“嗯!”
赵文松这才不紧不慢的探出头来。
下了车,背着手四下扫了一眼三层的酒吧,嗤声笑道:“这就是你们南安最好的酒吧,一般般嘛。”
“二爷,您见笑。”
“我们这种地方,哪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刘勇上前谄媚讨好道。
“阿永,过来把车停了。”
“二爷,胡少,你二人里边请。”刘勇吆喝道。
张永一瘸一拐走了过来,还没碰到车呢,赵文松不爽了:
“不是,刘总,你们这娱乐城是没人么?”
“这可是三百多万的宾利,他一个瘸子会开么?”
“要一脚油门踩歪了,我找谁去?”
赵文松叼着雪茄,盯着张永不爽道。
张永低着头,心头一阵痛楚,任由四周的笑声奚落着。
“二爷,您放心,阿永在这干几年了,从没……”刘勇还想解释几句。
“成了。”
“臭瘸子晦气,这样,阿忠你去停车。”
胡逸飞冲保镖喊道。
“呵,赵二爷、胡少,俗话的好,强宾不压主。”
“你俩一来,就人晦气不好吧。”
“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你又怎么知道他日后不会发达呢。”
正着,一个穿着黑色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