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强眼眶微红。
曾几何时,这个他日夜搂在怀里的女人,如今似乎已经高不可攀了。
看看人家戴的耳环、项链,穿的衣服无不是名牌。
就连用的香水都是几千块的香奈儿。
而他呢,一头油腻头发,衣服脏兮兮,胡子拉碴的,简直一个在上,一个在地下。
想到这,他心里跟刀子扎一样,难受的慌。
“曹会计,你们有事吗?”
潘秀芬无视了蔡大强复杂的眼神,直接看向主事的曹安平。
“我想见陈支,商量一下买卖的事。”
“放心,不找茬。”
曹安平怕她送客,连忙抖了抖脖子上的金项链,炫耀道。
潘秀芬这段时间什么老板没见过,目光滑过那辆奥迪A6,嘴角浮起一丝职业的笑意:
“有预约吗?”
“你知道他是谁吗?曹会计和陈支是老搭档,还用预约?”一旁的蔡大强找存在感的喊道。
潘秀芬依旧是懒的看他,直视曹安平道:
“没有预约,先去候客厅喝茶,等陈支什么时候忙完了。”
“如果她有空,或许会见你的。”
“行,陈支现在谱儿大了,我等着。”
曹安平咬着牙花子,恨然点零头走了进去。
“秀芬,我可以单独跟你两句话吗?”
眼看潘秘书要走,蔡大强急切的问道。
“你算什么东西,滚!”一旁的陈望龙红着眼骂道。
“望龙!”
“你先进去。”潘秀芬吩咐道。
“秀芬,咱俩那事……”陈望龙欲言又止。
“现在是上班时间,有什么事下班再好吗?”潘秀芬蹙眉打住了他。
“好吧,有什么事,你叫我。”
陈望龙恶狠狠瞪了蔡大强一眼,一边去了。
“秀芬,借一步话。”蔡大强舔着脸笑道。
潘秀芬抱着胸口,到了僻静处淡淡问道:“吧。”
她也是有意跟蔡大强切割清楚了,省的他以后不清不楚的。
“秀芬,你真美,真性福”
蔡大强嘿嘿舔着干巴的嘴唇,伸手就要摸她的翘臀。
“如果你不想进局子,我劝你老实点。”潘秀芬冷笑道。
蔡大强悻悻收回了手:“不至于吧,好歹咱俩以前也是同床共枕过的……”
“闭嘴!”
“过去的潘秀芬已经死了!”
“现在的我,与你,与过去那些男人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潘秀芬正然道。
见她这么个态度,蔡大强立马不爽了:
“呵呵,这年头婊子还立上牌坊了。”
“装什么呢,穿身制服、高跟,戴副眼镜,就能洗掉一身婊气?”
“注意你的言辞,我已开启录音,随时可以告你骚扰。”潘秀芬冷冷道。
“呵呵,告我骚扰?”
“咋骚的,怎么扰的?”
“你怕是忘了老子是咋叼你的了?”
“忘了你胸口烟疤是谁烫的了,忘了你咋叫爹老子,叫祖宗的了?”
“我告诉你,老子过去能搞你,现在一样也行!”
“你这辈子别想逃出我的掌心!”
“哦,差点忘了,我充值的年卡还没到期呢。”
“那我要不要到消费者协会,告你涉嫌欺诈啊?”
蔡大强没皮没脸绕着她转圈,闻着淡淡的香水味,深吸了一口坏笑道。
这种话,潘秀芬过去听了不下十个人了。
她嘴角浮起一丝不屑笑意,不予回答。
这种冷傲的表情更刺激到了蔡大强。
他狰狞的凑到她跟前笑道:
“装是吧?”
“老子这有咱俩打泡的视频,有你各种跪舔的照片。”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做成海报,贴到办公楼大门上。”
“把你的视频发到你们村微信群里去,让所有人欣赏潘老师的精品大作?”
潘秀芬扶了扶镜框,很知性的笑道:
“随你啊,上一个这么干的人,现在还在东安监狱踩缝纫机呢。”
“忘了,我们村公司与省城最专业的律师事务所签了合约。”
“律师所派了驻村的朱律师。”
“要不我介绍你跟他一起喝茶聊聊,看看,你要踩几年的缝纫机?”
“你!”蔡大强眼一瞪傻了。
他再粗俗,也不敢违法,去跟专门的律师过眨
见这套流氓手段不好使,他又换上了一副舔狗嘴脸:
“秀芬,我这不跟你开玩笑的嘛。”
“开玩笑啊,那没事了,再会。”
“对了,这是三千八百块,退给你的年卡钱。”
“回去好好泡个澡,买几身好衣服,谋点正事去吧。”
潘秀芬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一分不差的递给了蔡大强。
“你!”
“秀芬,你就这么无情吗?”
“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想你啊。”
“这样,钱你拿着,今晚咱们再约最后一次好吗?”
“我保证,搞完这一次,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