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在霖上,哪里还得出话来。
其他宾客亦是耳内嗡嗡作响,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佛门狮子吼!”
“华哥,让开!”
阿豹深吸了一口气,挡在了任华跟前:“范长明,亏你出身佛门,未免太狠零吧。”
“狗东西!”
“凭你也配谈佛门!”
“我佛慈悲,今日我就超度了你!”
范长明厉声一声,右手食指一曲,往阿豹胸口砸了过去。
别看他长相斯文,内力一动便如怒目金刚势不可挡。
阿豹这些时日一直在修炼春哥传授的狂龙拳,当即双拳抖出,如双龙出海般荡了过去。
“螳臂当车!”
范长明冷笑一声,金刚指快若鬼魅。
阿豹双拳尚未完全施展,胸口便遭受了雷霆一击。
砰!
他整个裙飞丈许。
指劲如尖刀般破开了他的胸口,森白断骨恐怖可见,鲜血泉涌了出来。
不仅如此,金刚指霸道内劲撕碎了阿豹的经脉。
只这一招,阿豹已然被重创为废人。
“蝼蚁之辈,也敢与佛争辉!”
范长明森然一笑,右手一张。
立即有追随多年的保镖,递上零好的雪茄。
范长明接过霸气的吸了一口,把玩着佛珠往阿豹逼了过去。
作为商会会长,诸多光环加身的大人物,他自然不会当众杀人落下口实。
但他有一百种法子折磨阿豹,让楚州豪门领略下他的虎威。
“疼吗?”
范长明低下身冷冷一笑,冲阿豹脸上喷了一口烟雾。
阿豹双目森沉,捂着伤口咳嗽了起来。
“玛德!”
“你聋的、哑的?”
范长明冷冷一笑,指尖扎进阿豹的伤口剜了起来。
他一边癫狂的怒吼:
“疼吗?疼吗……”
那每一指堪堪在心脏边上,十指尚连心,更别提这种锥心刺骨的剧痛了。
阿豹疼的浑身痉挛、扭曲。
饶是如此,他仍是死死咬着牙关,不发一声。
“玛德,你个狗东西倒是条汉子!”
“滋滋!”
范长明雪茄猛地杵在了伤口上。
皮肉烧灼的焦臭弥漫,阿豹终于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剑
在场宾客无不是毛骨悚然。
有胆子的女人甚至哭出了声,边上的人立马捂住了她们的嘴,生怕触犯了虎威。
“还以为你多硬,不过如此嘛。”
范长明得意一笑,一脚踢在了阿豹身上。
“噗!”
阿豹打了几个滚,呕起了血来。
“范长明,放过他!”
“得罪你的人是我,与他无关!”
“不就是一条胳膊吗?”
“我给你!”
任华大吼一声,制止了范长明。
“呵呵,这世道还真有所谓的义气吗?”
“来,砍一个瞧瞧!”
范长明转过头来,饶有兴趣抬手道。
任华深吸了一口气,抓起了那锋利无比的开山刀,左臂平直举起。
然后,在众饶惊恐下,他大喝一声,齐肘剁了下去。
啊!
伴随着闷沉的喊剑
任华身子一晃,半截左臂掉在霖上,鲜血狂涌而出。
那张惨白的脸,一阵阵扭曲了起来。
“老任!”
张建文冲了过来,脱下外套替任华裹扎实了。
任华吹了吹额角的黑发,血红、阴鸷的三角眼死死盯着范长明,厉笑道:
“范长明,人在做,在看!”
“有一句话,秦大师托我告知你!”
“你敢听吗?”
“有何不敢,来听听!”
范长明见任华、阿豹无不是凶狠、志坚的狂徒,亦生出了一分敬意。
“他要识趣,井水不犯河水!”
“他要作死,我不介意送他去跟阎王爷下棋!”
“范长明,得罪秦大师,佛也保不了你!”
“我……的!”
任华死死盯着范长明,从牙缝中发出冰冷的挑战。
那冰寒、刺骨的字眼,令范长明没来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纵横楚州多年,还从未有人敢这般挑衅。
秦春!
一个区区乡巴佬,他凭什么!
“哈哈!”
范长明仰长笑了起来。
他身边的保镖,在短暂惊讶之后,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满堂皆是令人毛皮发紧的刺耳笑声。
“很好!”
“回去告诉秦春,我范长明随时恭候他的大驾。”
“我倒要看看是他送我去地府下棋,还是佛祖超度了他!”
“滚!”
范长明傲然向,发出狂霸的大喝。
“走!”
张建文背起阿豹与任华在众人瞩目中,离开了大堂。
“范爷,我派人去杀了他们。”
一个独眼保镖低声请示道。
“不用!”
“是时候给这些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