猬甲,甲上的蜂刺细而锋利,绽放着幽蓝光泽,显然淬有剧毒。
妥妥的极品防狼神器啊!
吁!
秦春暗自庆幸没提枪莽一波,要不得被扎成狼牙棒啊。
“师父,对不住啊,出门闯荡前,我妈逼着我穿的。”
“刚刚见到师父情难自已,把这茬给忘了。”
“哦,这上面淬的是当世七大奇毒之一的寒冰散。”
“师父快吃解药,要不待会就经脉冰冻成粉,沦为废人了。”
马灵楚楚可怜的献上了一颗解药。
“不用!”
龙神血脉百毒不侵。
秦春暗吸一口气,运起真气闭目调息。
稍倾,待头上白雾腾腾,已然化掉了毒性。
“徒儿,师父不怕毒。”
“既然你这么喜欢师父,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你啊。”
“来,我给你取下来,咱们再享受。”
秦春也是来了火气,今日定要拿下这妖精。
“师父,这件保贞甲是我姥姥梨花老母传给我的宗门法宝。”
“她了这件法宝与我血脉、心灵相通,除非我心甘情愿,否则外人是摘不下来的。”
“如果要强行摘下来,灵儿会经脉痉挛,然后骨血消融。”
马灵可怜巴巴的解释道。
有这么邪门吗?
秦春才不信呢,五指真气一吐,利爪扣住保贞甲就拽。
啊!
马灵痛的脸色煞白惨叫了一声。
秦春一探她脉门,一股阴寒之气自腹中乱窜。
“定!”
见她并非虚言,秦春忙运转真气替她把那股寒气给压制了下来。
什么梨花老母,丢你老母的!
秦春暗骂了一句,抚着灵儿的头发温柔问道:“徒儿,好些了吗。”
“嗯,谢谢师父,我没事了。”马灵乖巧道。
“徒儿,你自己也了,光阴短暂,早沾早享受。”
“既然这法宝随心而动,你又喜欢师父,何不主动解下来呢?”
秦春笑眯眯的问道。
喜欢你才怪……马灵一脸怕怕的指着春腰间:
“师父,我是喜欢你,也想和你好。”
“不过,我心里本能的很害怕你……你那个,怕是解不下来。”
“要师父能减掉个三分之二,那就太好了。”
尼玛!
秦春险些爆粗。
看来想入这座宝山,要舍得卵子剁三刀啊!
罢了罢了!
这一家子惹不起,这朵白莲花没有真爱是染不着了。
他又不傻。
马灵十八岁出头就已经法修内炼三层,绝对的纵之资。
而且她血气淳厚,一看就是自补益了材地宝。
再一看这件可与本命相连的保贞甲也非一般宝物,就知道她来头不。
她报出了姥姥梨花老母,显然是在震慑自己。
当然,他不怕事。
只是灵儿绕了这么多弯弯,摆明了就是芳心不许。
强扭的瓜不甜,只能慢慢炮制了。
“师父,对不起啊。”
马灵低着头,很认真的向春道歉。
绕归绕,她还是不想得罪春的,毕竟还指着这冤大头支援山区孩呢。
尤其是秦春轻松化解寒冰散,更是镇住了灵儿。
这样的神人,纵使不能与马家为友,也绝不能为担
“徒儿,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等哪你不怕了,想通了,师父再陪你。”
秦春拍了拍她的脑瓜儿,淡淡一笑带好门走了出去。
“谢谢师父!”
马灵乖乖点零头,目送春离去。
吁!
秦春走到门外,长舒了一口气。
有心摘花花不开,有挑战,有点意思了!
在泡妞这一块,他有的是毅力和恒心,迟早得想法子撬开这朵白莲。
回到诊室,他搂着雪儿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清晨。
秦春早早起床,在院子里给果蔬浇灌灵液,给鸡群撒料。
咯咯!
随着他一把料撒出去,鸡群蜂拥而来。
许久不见,秦春发现这些鸡都有了大变化,块头大了起码一倍,得有一般的鹅大。
其中,老追着母鸡踩的大黑,比鹅还要更威武。
鸡冠如血,一身毛发跟打了蜡油一样光亮,黄橙橙的嘴儿比鹰喙还锋利,爪子更是跟屠夫挂猪肉的铁钩子一样,看着就骇人。
“你不在这段日子,大黑可护我们了。”
“有时候我和美芝嫂出诊,有它护着,村里的土狗见了都得绕道走呢。”
林雪儿在一旁采摘新鲜果蔬,一边冲大黑招了招手。
大黑咯咯一叫,两大翅膀一扇飞入了雪儿怀里。
它那大块头一蹲陷进雪儿怀里,挤压的弧线都变了形。
“我去,福利比老子还好啊。”秦春暗骂了一句。
“咯咯!”
感受到了春饱含酸醋的敌意,大黑探着脑袋冲春嘚瑟的叫唤了几声。
“何止是大黑,它们也有大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