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的蛮腰,深深埋在了秀发郑
“啊!”
美芝吓的亡魂皆冒,刚要大叫,春一把捂住了她的嘴:
“嫂子,是我,废物回来了。”
“讨厌,你咋跟猫子似的,吓死我了。”
美芝好些时日没见到春,转过身来眼眶就湿了。
“你还怕?”
“大晚上睡觉不关门,不会是背着老子等别的男人吧。”
秦春把着她的胸口,笑眯眯问道。
“嗯,想野男人了!”
“就许你待在外边耍女人,不许我偷汉子么?”
美芝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幽怨道。
“一般男人时间在三到十分钟内,那你一晚上可得偷上十几个才能管饱。”
“咱河村光棍排着队来,也不够你使啊。”
秦春咬着她的耳朵,坏笑道。
“讨厌。”
“逗你的,我没男人又死不了。”
“以前守活寡都能过,现在每要坐堂累的半死,还有雪儿她们陪着。”
“真的,你不在也没咋想这点事。”
美芝亲了春一口,温柔解释道。
“都累半死了,不睡觉,缝补啥呢?”
秦春刮了刮她的鼻子,爱怜问道。
“你不老裤子头,容易显行,不雅观吗?”
“这是玉兰从网上给你买的新裤子,按两米一身高,大块头腰围买的时尚款。”
“我自己动手改一下裤头,这样你穿起来舒服、得体,也不会凸形了。”
美芝嫂理了一下耳际的发丝,颇为自得的向春展示道。
“家有贤妻,夫复何求。”秦春心中一暖,感激道。
“别,你还是多求几个吧,咱……一个人吃不消。”美芝很有自知之明的笑道。
“好美芝,想你了。”
“让我试试,还润不,嘿嘿。”
秦春拦腰抱起她,往床上丢了去。
“哎哟。”
美芝突然吃痛的哼了一声。
“怎么了?”春问道。
“没,没事。”赵美芝有些慌乱。
秦春才不依她,挪开她发现底下是三件套,刚刚铬着她了。
“哈哈,嫂子不是不想的么?”
秦春嘬了一口香艳艳的红唇,坏笑问道。
“你真坏,被你沾身子有了那点念头,哪……能完全不想。”
美芝低着头,脸羞的红到了脖子上。
看着这张与冰冰一样美轮美奂的俏脸,秦春忍不住翻身把她压了下去。
“春,别,我……我来事了。”
就在春大手要乱探时,美芝抵住了他。
秦春隔着裤子一把,确实有护垫,大觉扫欣:“你这亲戚咋这么会赶巧呢?”
“春,不好意思呢。”
“对了,你去找玉兰吧。”
“她最近挺难的,国强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三两头往她家里派人。”
“玉兰都快吓的神经衰弱了。”
“哎,她也是要强,晓得我去了没啥帮助,楞不让我陪。”
“进卫生所吧,她又要颜面,总觉的名不正言不顺,也不想看其他饶脸色。”
“春,你快去陪陪她吧。”
“人家玉兰可是心心念着你呢。”
美芝嫂一起苏玉兰,眼眶又红了。
“放心吧,等卫生所新盖起来,东西两院,到时候我让玉兰搬进来。”
“你们分成两派,谁也碍不着谁。”
“行,那我走了。”
手心手背都是肉,秦春不敢耽搁,起身往苏玉兰家赶去。
……
苏家院。
铁门外边,围墙上扒了好些人,时不时用激光笔、手电光照向二楼的窗户。
这些都是十里八乡的二流子,还有国强从城里忽悠过来的野男人。
都晓得苏玉兰美艳、风骚,都等着吃肉呢。
“玉兰嫂,我是国强哥让来的。”
“她你荒得紧,到处找男人呢。”
“快开门啊,兄弟们都等着。”
“嫂子,你放心啊,活儿包好,要伺候不利索,你揪了我脑袋啊。”
“都别抢,老子排三队了,要轮也得是老子打先锋。”
这帮人七嘴八舌的扯着嗓子着荤话。
苏玉兰早早关疗。
手里拎着大棍子,躲在窗帘后边瑟瑟发抖。
这几来打她主意的野男人越来越多了,春不在,河村又没治保队,主要的男劳力还在北边的乔家。
乔家人出了名的不齐心,谁会出头来管她。
满爷倒是喊过两嘴,还险些被这帮城里来的工地莽夫给打了。
美芝报过警。
警察一来,这帮人就钻后山躲着去了。
人家也不能一直守着她啊,到最后警察也懒的来了。
可怜她被堵的是上无路、下地无门,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牛哥,国强不会忽悠咱们的吧?”
“咱哥几个大老远从城里跑来,跟这排着,这婆娘连门都不给,逗猴儿呢。”
外边,一个满脸痘皮的青年不爽道。
“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