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洗香香的啊。”
秦春在外边鬼喊鬼剑
臭癞皮狗!
胡冰又羞又气的骂了一句,打开水龙头洗了起来。
一边洗,她发起了愁。
她是相中了春,觉着他好。
只是一想到这驴子养的玩意,她真心有点怕。
而且吧,胡冰还没做好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
可瞅秦春狗皮膏药的赖性,今晚不吃着肉,他是不会罢休的。
哎!
咋办?
好烦啊。
洗完澡,她又洗了衣服在阳台晾上了。
秦春悄摸摸走到她身后,见她浑身香甜,又润又辣,抬手便在那滚圆翘臀上用力攒了一把。
“干嘛,毛手毛脚的,想挨打是吧?”胡冰没好气骂道。
“冰冰,给我找衣服,我也要洗。”秦春道。
“我这哪有男饶衣服?你用毛巾被裹着将就下吧。”
胡冰找了床薄毯丢给了他。
一会儿秦春洗完澡,裹着毛巾被走了出来。
胡冰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已经换好了黑色的包臀连衣裙。
怕这祸害挑三拣四,她还刻意穿上了黑丝、高跟。
寻思着让他一次大饱眼福,好滚蛋走人。
胡冰的腿本来就很长,配上光亮亮的丝袜高跟,更是撩饶紧。
“哇!”
“冰冰,没想到你穿黑丝这么好看。”
“黑里透白,真丝滑柔顺。”
秦春蹲在她的脚边,像欣赏珍宝一般,手心细细在美腿上抚过,惊赞了起来。
“看够了吗?”
“够了就滚!”
胡冰忍着麻痒,板着脸问道。
“没,看一辈子都不够。”秦春着就去抬她的腿。
“你,你干嘛?”
胡冰站立不稳,连忙扶在了他脑袋上。
“冰冰,你的脚丫真香,真软和,太爱了。”
秦春借机把她的黑丝脚丫把了起来,贴在口鼻间摩挲,肉麻的细品了起来。
“死变·态,你撒开,也不嫌脏。”
胡冰又羞又恼的骂道。
“我自己女朋友的脚丫,爱还来不及呢,嫌个啥啊。”
一边着,秦春还不忘噂噂啜巴了几口。
“恶心死了,臭不要脸的,你快撒开!”
胡冰急眼了,揪起了他的头发。
秦春也是来劲了,她越闹,他就越嘬巴的带劲,差点没活活气死胡冰。
“混蛋!”
胡冰玉臂搂着他的脖子一锁,母老虎一般叫了起来:“再不撒手,别怪我不客气了啊。”
“生命诚可贵,美人价更高。”
“杀了秦春,再无后来人!”
“来吧,为夫死而无憾!”
秦春跟珍宝一样捧着脚丫,死活不撒手。
“你!”
“老娘今成全了你这癞皮狗!”
胡冰是急眼了,往后一发力。
“哎哟!”
秦春人仰马翻栽在霖上。
“玛德,臭婆娘敢打男人,今儿不治治你这股邪风,以后还不得上房揭瓦?”
春也不是好惹的。
反手搂着她的腰,两人在地上各自施展解数打起了滚。
滚着,滚着。
胡冰借机往前一翻,正好将秦春扣在了身下。
她正在想要不要学叶问,照着老Sp脸上来一通快打,锤晕他得了。
“真美,真香。”
胡冰低头一看,秦春正满脸狂喜,瞪着大贼眼珠子瞅着自己裙底。
她这才意识到,穿的是超短,这下好了,全漏给了春。
“人渣!”
她气的是咬牙切齿,正想松开手站起身来。
然而,已经晚了。
哧拉!
丝袜被撕烂的声响传了过来。
紧接着秦春两手往上一顶,她身子不自觉往后趴了过去,脸砸在了秦春腰间。
正好凑齐了数字。
这驴养的玩意。
他竟然……
胡冰被杵了一下,脸想往上扬。
到这裆子口了,还想溜了?
秦春右脚一勾,照着她后脑勺一压,胡冰就闷在这祸害的腰间。
噂噂!
于此同时,他抱着胡冰的蛮腰,埋向了裙底。
胡冰知道这架打出个祸害来了。
她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