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还没听过瘾呢,拉着她盘根问底。
“他不是教我摆数字了么?”陈曼娇羞道。
“摆数字,他耍他的,你可以闭着嘴啊。”梁秋水又不傻。
“你不晓得,男饶嘴有法儿。”
“他一耍,我的魂就飞了,啥都由着他了,所以就给他……”
陈曼脸红到了脖子,用蚊子般声音呐呐道。
“男人有这么神奇吗?”梁秋水不解问道。
“真的,比这还神奇呢。”
“都用不着摆数字,就打个啵儿,随便抱一抱,人就得晕在他手里。”
陈曼一本正经的点零头。
“我看你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吧,瞧你这春心萌动的样儿。”
梁秋水白了她一眼,笑了起来。
“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啊。”陈曼想了想又道。
“啥秘密?”梁秋水美眸绽放着八卦的光芒。
“秦春是个非洲人。”陈曼悄悄道。
“非洲人?”梁秋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陈曼用手比划了一下,冲她点零头。
这下梁秋水明白了,大觉狐疑的笑道:
“少来,我才不信呢。”
“你别忘了,我可是医生,在学校、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带把的见多了。”
“咱亚洲饶体质,就不可能存在。”
陈曼见她不信,拉着她哼唧道:“我亲眼见到,还给他……这能有假么?”
“真的,一开始我也不相信,可这家伙就是个驴养的坏种。”
梁秋水芳心噗通一阵乱跳,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曼,那货真这么吓人?”
“嗯嗯!还好他没得逞,否则我指不定就得死在他手里了。”
陈曼一想到这茬,依旧是一阵后怕。
“死倒是不会死,最多也就孙猴子棒打狐狸精罢了。”
梁秋水知道她向来板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肯定不会骗饶。
作为一名医生,她竟然对这个几内就俘获了闺蜜芳心,破坏她们不婚联媚怪胎,莫名有了一丝丝的兴趣。
当然,不是男女杂念,单纯的就想看看东方奇迹。
“咋地,瞅这酸酸的样子,某位医学狂人动心了?”
陈曼是晓得这位好闺蜜那点好奇心,登时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哼笑问道。
“我才对男人没兴趣呢。”
“哪像你,曹会计追了两年没个响,遇到个非洲人,恨不得立马给人做牛做马。”
梁秋水那张酷似倪妮的妖艳方脸儿,立马浮起一丝俏皮的不屑。
“呸,我要做也是女王!”
“走,去外边,我给你看样东西。”
陈曼紧好裤头,笑着往外走去。
“等等,你来的时候刷牙、洗澡了吗?”
梁秋水突然顿住脚步,一脸严肃的问道。
“啥意思嘛你!”陈曼不悦的撇了撇嘴。
“我只想确定,这空气中没有男人某处该死的气味,以及我的手没有触碰到臭男人残留的唾沫或者别的东西!”梁秋水板着脸补了一句。
“晓得你有洁癖、屁事多,我敢不洗澡、不刷牙么?”陈曼没好气笑道。
她骗了梁秋水。
前面摆数字确实是洗澡弄利索了,不过刚刚在客厅,春又蹭又扒拉的,她去卧室都没处理,直接换衣服就来卫生所了。
别的不,就梁秋水检查这档子,少不了春留下的痕迹。
当然她绝不敢,否则以秋水的性子,怕是要提刀剁了她喂狗的。
“这还差不多。”
梁秋水松了口气,走到外边又洗了一遍手,这才回到了外边诊室。
“别打牌了,给我看看这个。”
陈曼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瓷瓶,递给了梁秋水。
梁秋水接过来,打开一看里边是些黄豆粒大的红褐色药子,不由得好奇道:“啥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秦春送我的丹药,他自己炼的。”陈曼满脸甜蜜的笑道。
“丹药?”
“拜托,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耶!”
梁秋水瞪了她一眼,有些无语的摇了摇头。
“我没开玩笑,春会仙法,他只要喊一声淀子里的鱼就会乖乖听话。”
“这药肯定是他炼的,是可以焕肤养颜,活血补气的。”
“你不是孙神医的弟子吗,给我看看呗。”
陈曼拉着她的手,俏皮的哀求道。
“哎,你没救了。”
梁秋水白了她一眼,倒出一颗仔细的分辨闻了闻。
药丸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入鼻令人神清气爽,隐约可以分辨出有人参、灵芝等。
同样,似乎还有一些她从未闻过的药材气味。
“咦?”梁秋水柳眉不禁蹙了起来。
她可不一般的大夫。
梁家世代行医,旗下的安仁堂遍布全国各地,是十大知名药房之一。
作为中医世家传人,她自幼精研家传古方,各种药草烂熟于心,可谓见闻极广。
十七岁那年,梁秋水又师从了南方“药神”孙大通,成为孙老的关门弟子,中医方面的造诣更是突飞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