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的,大伙儿都对曹会计很满意,尤其是一些爷爷奶奶,见面了没少催她俩的婚事,等着喝喜酒呢。
看着陈曼面带娇羞,轻咬嘴唇可爱、羞涩的模样,泡妞老手曹安平知道机会来了。
他猛地把陈曼揽入怀里,大嘴照着鲜红欲滴的朱唇亲吻了过去。
就在他已经感触到红唇的火辣温度,即将四唇相接之际,手机铃声响了。
陈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连忙推开他,慌乱的拢了拢头发,拾起地上的高音喇叭冲淀子边跑了过去。
“该死!”
“差一点就成功了,要能接吻,关系基本上就可以确定了,搞不好今晚还能拿到一血。”
曹安平看着跑开的陈曼,气的肺都快炸了。
待一看电话是蔡大强打来的,曹安平登时肺都炸了,张嘴就是一通国骂:“催尼玛,你坏了老子的大事,都给我等着通知!”
完,他狠狠挂断电话,加快脚步往陈曼追了过去。
“乡亲们,收工了。”
“望龙,把称过了,把鱼装水箱里搬车装好。”
陈曼冲岸边一个赤着膀子,皮肤黝黑,长相端端正正,浓眉大眼的络腮胡青年,吆喝了一嗓子。
“晓得了。”
“姐,你刚刚是不是和曹会计打啵了?”陈望龙笑着打趣道。
话间,他单手就把两百多斤的鱼瓠子提了上来。
踢嗒踢嗒!
里边的活鱼蹦跶了起来。
“瞎,才没有呢。”陈曼俏脸一红,羞涩道。
“爷爷不在了,咱家还有奶奶在呢,我可是替老太太催婚来着。”
“你瞧瞧人家曹会计,长的好,家世不错,也稳重。这两年跟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你就是石头打的心眼子也该化了吧。”
陈望龙笑着日常催婚。
“要你管,在这多舌头。”陈曼白了一眼堂弟。
“这可是奶奶的原话,又不是我的,她老人家还等着抱大玄孙子呢。”陈望龙笑道。
“你呢,练什么铁山靠,也不娶媳妇,咱老陈家可就你一根独苗。”陈曼哼了一声,回催了起来。
“我?”
“嘿嘿,还是算了吧,我这功夫要沾女人就废了。”
“姐,听马保民秦春连响水村的董叔公都给打了,我想会会他,改你替我跟他约一局呗。”
“我倒要看看是秦家人你还,还是咱老陈家的铁山靠硬功厉害。”
陈望龙虎目精光一闪,反手一肘击在了旁边的大青石上。
咔擦!
青石应声四分五裂。
“都啥年代了,还打啊打的。”陈曼才不给他约呢。
她知道堂弟对祖上是秦家的弟子、下人,极为不满,甚至视为耻辱。
自从秦春打架直播火了后,陈望龙一直想找他约架,要不是最近村里事多,自己这个堂弟早杀河村去了。
“哼,村里人在传他今占你便宜了,还口花花想娶你,也就我今儿没在村里,要不然非打的他满地找牙。”陈望龙冷冷道。
陈曼翻了个大白眼,只装没听见。
她晓得堂弟是个武痴,三岁扎马步,六岁学陈家祖拳,是什么五十年难得一遇的武道好苗子。
听前段时间村里太公还带他去了外省拜访了一位高人,得到了指点,现在一身功夫可是了不得。
陈曼不了解什么武道。
她只晓得打了人就要赔钱、坐牢,犯法的事不能干。
不过一想到秦春那混蛋拉自个儿的手,她心里依旧有些噗通乱跳。
这种感觉就像十几岁初夏时分,某一个早晨,清风夹杂着淡淡甜味花香,徐徐沁入心坎的舒心。
跟曹安平刚刚牵手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赶紧装鱼去!也不刮胡子,又脏又丑,活该没姑娘瞧上你。”
陈曼揉了揉他蓬乱的头发,没好气的催促道。
“嘿嘿,你和曹会计肯定打啵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奶奶去。”
“哎呀,你烦不烦嘛,真没樱”
“我都看到了!”
陈望龙冲她吐了吐舌头,拎着鱼瓠子一溜烟跑了。
“讨厌,真没有!”
陈曼冲着他的背影,气的跺了跺脚哼道。
“曼,跟望龙聊啥呢。”曹安平走了过来,明知故问道。
“没啥。”陈曼红着脸道。
“你回去休息吧,这边我盯着就行,女孩子熬夜多了,对身体不好。”
曹安平温柔话间,又想去握陈曼的玉手。
陈曼往后躲开了,恢复了正然:“不用,等过完称我再回去。”
村里的鱼每次过称,她必须亲自在场,就是怕有人在称数上做手脚,让乡亲们吃了亏。
曹安平目中闪过一丝不快。
这婆娘的心还是没在自己这,差点火候啊。
等过完称,确保每一位出去打鱼的乡亲都回来了,登记完各家的斤数,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三千四百斤,明早上再打一波,凑个五千斤问题不大。”
“安平,辛苦一了,回去吧。”
陈曼满脸疲色的舒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