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苏文诚把春当成了村里的老光棍,言辞恳恳的教了一番,这才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晓得了。”
秦春哭笑不得的看了玉兰一眼,搭耸着脑袋走了出去。
玉兰没敢起身,只能目送春而去。
“爸……”
苏玉兰还没开口呢。
苏文诚起身往门外看了一眼,确定这害人精走远了,这才重新栓好了门。
“玉兰,国强待你可不薄。”
“你弟当年欠了一屁股赌债,是人国强平的,你弟娶媳妇的彩礼钱不够,也是孺的。”
“还有你姐夫,当年动手术也是国强找的关系。”
“更别提逢年过年,对我和你妈的孝敬了。”
“闺女,我问你,人国强没亏着你吧?”
苏文诚盯着玉兰,沉着脸子质问道。
“爸,国强对我,对咱老苏家,那当然是没话……好的很。”
“不是,你好端赌这个干嘛啊?”
苏玉兰撇了撇嘴,颇是有些无语。
“我什么意思,你不晓得吗?”
“你是我闺女,你转下眼珠子我就能猜到你的鬼心思。”
“玉兰,咱做让讲良心啊!”
苏文诚痛心疾首的叹了口气,眉宇间对女儿满是失望之色。
他又不傻。
秦春要是贼,玉兰早就报警了,还用得着在边上递好话?
瞅两人那眉来眼去的劲,不用想,自己这个不要脸的女儿,肯定背着国强偷人了。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
在国强还没回来之前,苏文诚决定要盯死了玉兰,绝不能让她做出对不起国强的事来。
“爸……我困了,你早点休息吧!”
苏玉兰才不想听他教呢,郁闷至极的站起身道。
“我不睡,我得在这盯着,指不定某些人还想杀回马枪呢。”
苏文诚冷哼了一声,泡上了一杯浓茶。
“你爱盯盯去吧,我睡了。”
苏玉兰知道父亲那股子倔劲,懒的再扯皮,踢踏着拖鞋气呼呼的往楼上去了。
她没打算向父亲摊牌。
国强是要面子的人,自个亲娘都瞒了这么多年,更别提她这边的娘家人了。
至于老头子爱咋想就咋想吧。
反正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不愁找不到机会跟春好。
只是原本一个浪漫、火热的长夜,就这么泡汤了。
苏玉兰幽怨的叹息了一声,闻着春留下的汗衫,手不自觉的滑向了枕头底下,掏出了那些花花玩具……
秦春蹬着自行车回到了卫生所。
出了一身臭汗,他又冲了个澡。
来到西屋,春并没有进去,贴在门上听到美芝均匀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熟了。
哎!
嫂子日夜操劳,不容易啊。
不能老欺负乖宝宝,要不去找春芳?
算了,太远了,还得坐船。
再了她还在养屁股,还是别去霍霍人了。
秦春站在院子里,顿觉漫漫长夜难熬,缸里的金鱼远远不够多啊。
回到房间,雪儿撅着个翘臀,依旧修炼着“蛤蟆功”放飞自我。
秦春此时毫无睡意,盘腿坐在床上,深吸了一口气,摒弃杂念,神魂蕴藏于地水气间,在河村遨游了起来。
“玉兰嫂,呵呵,就知道是个憋不住火的狐狸精,玩的还挺嗨皮。”
“金莲大嫂、老王,我去……这俩人是没治了。”
“大坤子、二狗,还有大牙,这帮孙子果然一个个对着玉兰的丝袜美腿头像在念着冲!”
“杨武,这货修炼的哪门子神通?杨武居然能挂两块红砖,笆牢里现在还教这种不倒神功么?还一口一个美芝嫂,呵呵,就这想跟老子比枪法,追回美芝嫂,做白日梦吧你!”
……
转了一圈,秦春神念往桃花山的龙王峡一带游了过去,那可是他的秘密宝地。
咦?
大晚上的,哪来的人?
看样子不像是桃花村的人。
身上有某种特殊的气劲,不会是古武高手吧!
莫非是冲着龙王峡的灵药来的,还是别有所图?
秦春心神一紧,神念探了过去。
不同于上一次锁定惊走了目标。
这一次,他很谨慎心的旁观着。
……
龙王峡内,两个穿着黑色登山服,神色鬼鬼祟祟的人,正用刚索、长绳在山崖间攀爬着。
“郭老,你确定在这吗?这鬼地方连条路都没有,到处是荆棘、绝壁,不像是有人来的地方啊。”话的是个年轻女人,声音很是清丽。
“嘿嘿,没人来就对了,要有人来,还叫宝地吗?”
“楚姐,这桃花淀可是大有来头,传闻秦家老祖是龙神后裔,有驭水之法。”
“来也是巧,前些时日我一个老友去世。”
“我在他的遗物中发现了这张藏宝图,里边记载了他当年在龙王峡盗过一口古墓,那颗黑市上价值连城的丹药,就是在棺材里找着的。”
“根据古墓其他的线索,在这桃花山龙王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