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知道的?”田红玫不可思议的看着春。
这是她心底最痛、最苦的隐秘。
几年前她因为生意劳累,大病了一场后,每个月的红事就没数了,每都会有沥沥拉拉的血水。
田红玫来自农村,深知这东西晦气,怕给老公张波带来了不详和霉运,再加上这玩意非常影响那点事的感觉,一来二去,日子长了也就真变成冷淡了。
出于羞耻心,她没敢跟任何人,私下四处求医,中药西药吃了个遍,甚至还做了几次手术,但都没有任何效果。
长时间的夫妻生活缺乏,对于丈夫张波来更是一种折磨,认为她只是一个中看不能用的花瓶,渐渐对她失去了耐心、热情,背着在外面花酒地。
田红玫当然知道,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每晚上暗地里抹眼泪。
前不久,俩口大吵了一顿,正忙着离婚呢,没想被春一眼道破,她怎能不惊,怎能不喜?
“中医望闻问切,当然是看出来的,怎样,这买卖能做了吧。”秦春神秘兮兮的指了指自己的双眼,笑问道。
“你,你能治好我的病吗?”田红玫欣然问道。
“洒洒水的事。”春信然道。
田红玫看了他一眼,很快恢复了平静,她还是觉的有些过于玄乎了。
“如果你把我的病治好了,鱼,我可以买,你来多少我都吃的进。”田红玫琢磨了片刻,开口道。
“鱼,你爱买不买。一码归一码,治病嘛,我是有条件的。”秦春摩挲着下巴,绕着她看了一圈玩味笑道。
“条件?什么条件。”
见春目光在自己胸口、屁股上打转,田红玫有种不妙的感觉。
“我有七十一个条件,一个是你睡我,一个是我睡你,剩下的就只有6-9了,就不晓得红玫姐要选哪一种了。”秦春话间,抬手戏谑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6-9?”田红玫毕竟是过来人,很快明白了过来,俏脸一阵发红,不悦骂道:“你这人真……无耻,好歹也是上过大学的人,还要不要点脸了?”
“你对了,对美女,尤其是我看上的女人,我一向是很不要脸的。”
“我观你眼尾奸门黯淡无光,爱情婚姻不顺,应该是离婚了吧。”
“这病要不治好,你这辈子别想再有男人,那跟寡妇有什么区别呢?仔细回味一下,上一次享受是什么时候了,红玫姐!”
秦春凑在她珠玉般洁白的耳垂边呢喃低语。
“我可以给你钱……不,除了这些,我什么都可以答应。”田红玫骨子里还是很高傲的,可不像妹妹春芳,是个有点本事的男人就行,她打心眼里是瞧不起农村饶。
“那就没得谈了。”秦春意兴阑珊的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等等,咱们先把买卖做了,治病的事,容我想想。”田红玫没想到这土包子是又臭又硬,不由的咬了咬贝齿道。
“行吧,谁让你曾是我心动过的女人呢?”秦春道。
“什么意思?”田红玫不解。
“那年我上高中,周末回村里,坐过一程你的顺风车。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红玫姐戴着墨镜,开着轿车那迷饶侧脸。”
“也是那会儿,我发誓以后娶婆娘,一定要娶姐你这种又美又飒的女人。”
“我这人吧,不好空谈,既然能有机会,为什么不圆一圆梦呢,娶自然是不可能的,一亲芳泽总是可以想想的吧?”
秦春笑容灿烂,眼底却是闪过一丝透骨的森寒。
田红玫愣了愣,显然早不记得这档子事了。
那从春上车,她就一路皱着眉头,左一个农村人没出息,右一个农村人没品位的碎叨。尤其是春下车时,田红玫丝毫不顾及一个青春期孩子的自尊心,当着春的面,一脸嫌弃的用抹布在春坐过的座位上擦拭,还喷香水。
仿佛春就像是一坨臭不可闻的狗屎,散发着永远挥之不去的农村土腥味一般。
春记仇,真往心里去了。
所以,他要狠狠征服、教训这个女人,用男饶方式。
“先做买卖。”
“刘,去把外面车里的鱼下了,分开称重后,装后面水箱里。”
田红玫避开春“虎视眈眈”的眼神,冲楼下喊了一嗓子。
立即有人去装鱼下车,一会儿田红玫招呼去大堂算账。
“春,谈妥了,我姐没为难你吧。”田春芳拉着春的胳膊,眉开眼笑问道。
“没,咱姐是做大事的人,哪头轻哪头重,她清白着呢。”春笑道。
田红玫只作没听见,但高跟蹬的噼里啪啦响,恨不得把地板砖都给踩碎了,以表示对这家伙的不满。
到了楼下。
田红玫拿出计算机,照着称好的鱼,分开算钱。
其中普通鱼三千四百多斤,春一律取整,按六万八结。
其他的珍稀鱼类按斤卖,春也很大方的掐了零头,结了五万多,最后合计是十二万。
一旁的田春芳看着计算器上那一长串的数字,整个人都傻眼了。
“老姐,你跟蔡大强这帮人心也太黑了吧!”
田春芳一想到过去最高卖过的才不过七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