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赶慢赶的开车到安盛酒店时,同事们说你已经下班回家了,——这半天你到底去哪了?”方文山好奇的捉住她问道。
“哦,我打车去了趟步行街,上次看中的那件衣服又去试穿了一下。”
“买了吗?”
“没有。我觉得自己上次好似看花了眼,这次穿着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真是太失望了!”
方文山笑了笑没再和她理论,转身走进厨房去查看保姆兰姐的菜烧的怎么样了。
韩璐璐兀自在客厅里愣了愣神,有些疲倦的转到隔壁的书房去督促儿子写家庭作业。
半夜她搂着男人在朦胧的灯光里醒来,回忆着白天和程伯月约会的事,只觉得不可思议,自己怎可以作出背叛爱情的危险之举?!
往事历历在目,她清晰的记得如何与方文山邂逅,他又如何一步步小心谨慎的慢慢接近她,温柔细致的逐渐打开她的心扉,以致最后他们甜蜜的结合在一起。
相比之下,程伯月追求她的方式就直接、简单、粗暴的多了,也许她并非对他这个人本身感到失望,而是不习惯他表达感情的方式罢了。
在她发呆出神之际,方文山忽然睡意朦胧的懵懂醒来,眯缝着眼睛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宝贝。身体不舒服吗?”
愧疚的转身投入他的怀抱,紧紧的搂住他强壮的腰身,璐璐撒娇的呢喃道:“我就是觉得心神不宁,横竖睡不着,也不知怎么了。”
文山爱抚的轻拍着她的肩背哄劝道:“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担心任何事,一切都自会好起来的,万事都由我撑着呢!好吗?宝贝,睡吧,睡吧……”
他的宽容慈爱不禁深深打动了她,韩璐璐在夜半更深忽然心底腾起强烈的不可遏制的欲望,开始急切的解着男人睡衣的纽扣,面红耳赤呼吸粗重。
也许是近来他忽略了她内心的感受,方文山愧疚自责的任由她扒拉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将他压在身下亲吻着。
半旬左右的时间过去,就在韩璐璐逐渐淡忘上次约会的不快,而平淡生活里对他的思念之情油然而生时,程伯月开始故技重施,对她日益亲密的打电话发微信闲扯聊天,如胶似漆之际果断的再次约她见面。
“我们去哪儿?”对出轨感觉惊险刺激的韩璐璐心砰砰乱跳,当她在安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里搭上程伯月的私家车时。
神秘的微笑不语,伯月沉稳滞缓的启动汽车向外面的大街奔驰而去。
仿佛带领着她在车水马龙的城市里欣赏高楼大厦的街景,汽车大大小小的绕了好几个圈子,直到华灯初上时分,才在远离闹市的一座美丽幽静的湖畔停泊下来。
“这里人少,我们正好说话。”程伯月撒开方向盘转过身来,目光热烈的投向副驾驶的女人韩璐璐。
璐璐有些好奇又胆怯的望了望窗外说:“这是哪儿?倒像没来过似的。”
“一般人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里,我们在这里待一夜,家里就会向警局报人口失踪。”
韩璐璐惴惴不安的东张西望着勉强笑道:“所以你有什么话,定要来这里说呢?倒害的家人担心。”
程伯月含情脉脉的摩挲着她柔嫩的纤手,将它们捧到嘴边亲吻着一根根水葱似的手指。
陷入情网的韩璐璐抗拒的挣脱他,忙欲打开车门要逃离时,才发现门窗早已被他暗自牢牢的锁住,原来一切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貌似她在劫难逃!
她无奈的只得熟练的放平副驾驶的座椅,仓皇逃避到后排座椅来。
对美人尽在掌握的程伯月愉快的微笑着,不慌不忙的随后放平了她身下的座椅,饿狼扑食般将她按压住动弹不得,狭小的汽车空间里顿时弥漫着浓烈的暧昧气息。
后来他精疲力竭的平躺着喘息,璐璐则坐在他的身旁掩面哭泣,为她的不慎失身悔恨不已。
“你真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竟然强迫我!”
心满意足的伯月呵呵笑道:“反正我得到了你,你要怎么骂都可以!”
璐璐依旧埋头哭泣,激动的情绪久久不能平息。最后伯月担忧的抚摸着她的满头秀发问道:
“你该不会感到后悔了吧?”
“对,我后悔了,后悔认识你这个流氓!”
程伯月深深凝视着她,叹息道:“我以为你的心里有我,我才敢这么做;若你对我毫不心动,我才不会冒然侵犯你,这可是犯罪,且有违我一向做人的原则。”
“呵呵,你还有原则!”韩璐璐嗤鼻冷笑,“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你还有什么原则和底线?!”
“但你并不是方文山的合法妻子,我和他不过是公平竞争的关系。实不相瞒,酒会上初次见你后的每个夜晚,我都渴望拥有你,为了你辗转反侧孤枕难眠。今天的事已经发生的太迟了,你让我等了那么久!”
韩璐璐惊讶的不自觉的停止了哭泣,为他炙热的表白他心底的欲望和深情。
第二次意荡神摇的韩璐璐随他开车外出郊游,徜徉在风景如画的野外,两位情投意合的自然男女第一次达到水乳交融的境界。
他们甜蜜满足的并排躺下来休息时,程伯月扭头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方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