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多少变化,冷冷的下达了最初的指令。
对简之恒,是围而不打,对被吸引来的援军,则是阻而不打,把他们都牵制在这里,组要进攻己城,也就更有把握了。
既然自己负责的只是拖延任务,他就不想浪费过多兵力了。能以逸待劳,就是最好。
“组的领军是谁?”在各人各自执行指令时,另一人随口问道。
“他们只有一名领军,是一个叫关椴的小子。”先前的侦察兵回答道。
苏世安的动作忽然僵硬了一瞬。在他的双眼中,一种又是狂喜,又是意外,又隐含几分悲愤的情绪,正如落入池水中的墨汁般不断扩散。
“你说是谁?”
“就是关椴啊!”那侦察兵还没注意到他的反常,“怎么了,安哥认识?”
苏世安诡异的一扯嘴角:“不认识。”
“不对,应该说是神交已久。”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让人毫不怀疑其中的意义。
“调整战略,让主力兵调转队伍。”他从纸箱上起身下地,轻柔而缓慢的戴上了两只白手套,如同即将进行外科手术,担心被鲜血弄脏了双手的黑暗医师,“我们都休息这么久了,也该好好打一仗了。”
“但是安哥,你之前不是还说,咱们要走以逸待劳路线吗?”有人不解的问道。
“我只是说,不打里面的那个,没说不打外面的这个。”苏世安的回答让人有些莫名,但下一刻,当众人看到他倏然调转的目光时,他们又聪明的选择了噤声。
“而且,还一定要狠狠的打!”
他握紧了报纸,即使隔着手套,也能看到每一根指节都绷得很紧。但,他又像是对那份旧报纸有种莫名的爱惜,即使是那样的加力紧握,在报纸的边缘,仍然看不到半点皱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