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闲下来了,为师带你去潇洒。”
了解澜玉泽不是会跟玩的人,秦染随口说了一句后就让他可以走了。
澜玉泽看着秦染的背影,脑中还是反复回忆着刚才说她的话。
明知道她只是说说的,他还是记住了。
澜玉泽离开之后,阎临渊的身影也消失了,秦染站在窗前好一会儿,是看着他们离开的。
她知道阎临渊一定就在附近,有锦衣玉食、金枕软榻不享受,就喜欢躲在暗处。
伸着懒腰关上窗户,打了一会儿坐,秦染打起了哈欠。
凡人界没什么灵气,说是打坐修炼就是闭目养神,既然是闭目养神,躺着也一样。
睡到半夜,秦染敏锐地察觉到屋顶上有人。
有人想来偷袭她了?
莫名有点兴奋怎么办?
当然是等着人送上门来了!
就在是秦染摩拳擦掌激动地等着来个瓮中之鳖,就听到了极为短促的惨叫声。
打开门走出去一看,地上躺着一个扭断脖子的黑衣人,还有一个被阎临渊单手掐住脖子,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被提着。
很快四周出现府中的护卫,动作利落地捡走了死尸,押走了阎临渊留下的活口,这场偷袭愣是没有动静,地上也没有血迹。
她要是没出来查看,怕是什么发生过。
眼见着阎临渊又要神遁,秦染叫住了他:“你先别走,为师有话问你。”
阎临渊停下离开的脚步,如机器人一般听命地走到秦染面前。
秦染抬头看着不发一眼的阎临渊问道:“你最近怎么总是在暗处,没什么问题吧?”
据她所知只有鬼和坏人喜欢躲在暗处见不得光。
阎临渊黑沉如墨的眼瞳微微一缩,垂眸凝视着秦染声音醇厚低沉吐出“没问题”三个字。
“反正醒了也睡不着,如烟要明早才搬过来,你坐下陪为师喝一杯。”
阎临渊清醒时惜字如金,等她把他给灌醉了,不信他还那么嘴严。
“嗯。”阎临渊应了一声后就落座了。
秦染将自己最近新购买的酒给搬了出来。
“喝吧。”
秦染给自己倒了一杯后,给阎临渊也倒了一杯,笑盈盈地推到他面前。
阎临渊没有一丝的犹豫,喝酒的动作跟他出剑一般,干脆利落。
秦染想为阎临渊倒酒,阎临渊先一步拿走了酒壶,给自己满上了。
“原来大徒儿还挺喜欢喝酒的。”秦染轻扬唇角后开口。
阎临渊仰头喝了一杯后,用深邃的黑眸看着秦染,“是师父想我醉。”
秦染抿酒的动作一僵,放下酒杯时一脸的无辜。
“就算为师表现得有点明显,你也别说的这么直白,不然多尴尬?”
说罢,秦染丢了两颗花生米到自己嘴里,“这些都是珍藏的佳酿,为师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买来的。”
想到那些金灿灿沉甸甸的金子,秦染越说越觉得肉痛了,都已经开封了,自己不喝点就太亏了。
本着少肉痛的原则,秦染招呼阎临渊喝酒的同时,多吃了几颗花生米就多喝了几杯酒。
或许是月色太美,酒香太醉人,亦是花生米太下酒。
秦染只觉得浑身发热,脑袋也发热。
看到阎临渊面不改色地喝酒就像是喝水,就皱起了眉头,怒拍桌子而起,食指指着阎临渊一脸的不高兴,“你!喝了这么多还不醉?!”
“脸是面瘫了吗?一点都不红!”
“不知道酒很贵吗!好几锭金子才能买一坛,那么好喝的酒,都给你糟蹋了!气死人了......”
酒精上头,秦染越看阎临渊越模糊,他还摇来晃去的,让她更恼火了,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师父。”
阎临渊如夜如墨的黑眸凝视着面色绯红俊美的少年,嗓音低沉地唤了一声后缓缓开了口,“你醉了。”
秦染勾起唇角肆意飞扬地一笑,“这你就不懂了,你师父我啊这是微醺,这样才对不起喝过得酒,不然算什么喝酒?”
阎临渊沉默不言,抬手想再给自己倒一杯酒,酒壶在他面前一空,被秦染给拿走了。
秦染警告地瞪了眼阎临渊,“你这么浪费,不给你喝了!”
看到秦染抱着酒坛子深怕被抢走了酒,阎临渊想起了刚才自己被劝酒时被他瞪的眼神。
眼底浮现一抹明显的笑意,阎临渊将声音放低了几分:“师父要是喜欢这酒,弟子可以想办法弄几坛回来。”
“算了吧,你去烧杀抢掠,罪孽得记在我头上。”
秦染打着酒嗝摇了摇手,她相信因果报应,也相信福业相牵。
能行善积德最好,要是不能,就做好自己。
“弟子记得师父曾说过只有废物才会被抢,既是废物就不配拥有,就活该被抢。”
秦染皱了一下眉头,醉眼惺忪地眨巴着眼,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地开口:“又不是我说的,我可是文明守法的好公民,抢劫是要蹲局子的。”
“谁说的我不会忘记。”
阎临渊不动声色地靠近秦染,目光深沉具有穿透力地跟秦染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