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是一个灵魂占据了眼前人的身体，还是精怪幻化成了眼前的人。
但不管怎么样，他喜欢，他珍视，他所爱的，都是眼前的这个万苗苗。
陆一鸣在想，如果有一天，眼前这个万苗苗真的觉得自己是虚幻的，微不足道的，在不在都无所谓。然后离他而去。
那留下他一个人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自己如果失去了万苗苗，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他要让眼前的万苗苗知道。对于自己而言，万苗苗就是他的全部。
“我说的是真的。并不是甜言蜜语。我们个体也许像你说的很渺小。但是对于我这样一个渺小的个体而言，你是不可替代的。也是对我来说最重要的。
所以，苗苗，你可不可以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陆一鸣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一瞬不瞬的盯着万苗苗。
万苗苗看着陆一鸣如此认真的眼神。
想答应，但却又不敢。
万苗苗不知道自己穿书到底会穿多久？她也没有系统，万一她这次穿书只是体验卡呢？
那她的保证不就是欺骗吗？
看着陆一鸣的眼神慢慢黯淡。
万苗苗于心不忍。
“好，我答应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只要我还存在。”
陆一鸣明白万苗苗话的含义。
深吸了口气，抱住万苗苗。
“永远在我身边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