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曾留心,只记得是眉州荔湖县人士。”
杭舒章冷哼一声,淡然道:“林大人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林知山不解问道:“杭大人这是何意?下官不敢说正直不阿,但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处理政务,下官何罪之有,烦请杭大人明示。”
杭舒章把账册丢给林知山,冷声说道:“细账中记着一条条,一项项,每一项均与市价不一般。
府库的银钱均被林大人的钱粮师爷挪走了,林大人说说,林大人该判个什么罪好?”
林知山翻着账册,看到粮价半两银钱一斗米,无辜说道:“这一斗米半两银不是很正常吗?”
杭舒章懒得解释,冷冷道:“林大人得空去市井走走,询问一下物价再回来与本官说话。”
林知山看着昨日还温润淡雅的杭大人今日变成了冷面判官。
心头一哆嗦,莫不是自己被钱师爷哄骗了?
杭舒章不想理林知山,转身走回后衙。
回到后衙天色已黑。
取了银钱让贾明去买吃食回来。
吃完晚食之后,杭舒章在院子里思索该如何整顿屏县。
原先还只是想为女娘争权,现下却是遇到了许多问题。
嗯,还得给韵香写信。
起身回到书房,杭舒章铺纸写信。
半个多月了,不知韵香如何了?
若是韵香在,韵香会如何破屏县的局面?
韵香想法奇特,总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到问题的本质。
解决起事情来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