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太能得罪人了。
大有与满朝文武为敌的架势。
“皇上为何要召见下官?”
卢福微微摇头,“咱家不甚清楚。”
杭舒章提心吊胆的跟着卢福一路往御花园走去。
奇怪,宣帝为何要在御花园召见自己?
午时初的太阳已有些晒人。
杭舒章走了一路,后背微微发汗。
跪着的地方,太阳刚好晒到后背,浑身汗如雨下,粘腻不已。
“杭卿既已归京,为何不入宫来复命?”宣帝坐在凉亭内,手中托着一盏清茶,悠悠问道。
“回皇上,小臣身子不适,只得请父亲代为转呈出使事宜的奏本。”
宣帝淡淡的“哦”了一声,而后语调不显的说:
“身子不适罢了,今日不来,明日可来,杭卿为何如此草率就把奏本让他人代为转呈?
况且,朕听礼部吴瑕说,昨日杭卿已然应允今日前来应卯。”
“是小臣思虑不周,臣有罪,请皇上责罚。”杭舒章知道辩无可辩,直接认罪。
宣帝呵呵的笑了两声,语气调侃道:“不愧是父女,连借口都找得一样。”
杭舒章前后在御前奏对不足一掌之数,听不明白宣帝想要作什么,只好沉默以对。
宣帝看着拘谨的杭舒章,顿觉无趣。
“原先朕还想着,若是杭卿能完成这一趟差事,朕就给你和你娘子赐婚。
不过,现下朕瞧着,杭卿好似不想要这一份赏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