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捏酸吃醋一般。”秦桑分析着。
“有什么醋好吃,她与我不过有契约在,我们无甚瓜葛。”杭舒章压下心头的酸涩,淡淡的说了一句。
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何想到与苏韵香不过一纸契约就觉得心头酸涩无比。
秦桑浅哼一声,随口说道:“或许苏小姐不愿只是一纸契约了呢?”
“表兄说笑了,纵然苏小姐不想,我的情况,表兄不知么?”
秦桑拍了拍杭舒章的肩膀,宽慰道:“我观苏小姐今日神态与侯府中那些争风吃醋时的侍妾一般无二。”
杭舒章听得心中一凛,当下想得通透,“无怪。”
“无怪什么?”秦桑接话问道。
“没有什么,苏小姐之前也有几次无故生气又无故开怀,我摸不着头脑,如今表兄一语惊醒梦中人。”杭舒章恍然大悟,此前种种均通透起来。
秦桑不知该用何种表情对杭舒章,沉默良久才说道:“我瞧着她对你情意已种,如若不说清楚,只怕到时覆水难收。”
杭舒章为难了,这要如何说?人家不过因为几句流言蜚语生气,难道自己巴巴上去对人家说:苏小姐,你莫心悦我?
可任由苏小姐这般沉沦,只怕就跟桑姐姐说的一模一样了,覆水难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