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不过你这娘子当真是好颜色,可惜你无福消受。”
杭舒章听着秦桑略微惋惜的口气,心下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一个女娘,如何消受一个女娘?
说这话当真是诛心。
杭母听得这话,无不惋惜说道:“谁说不是呢 ,近年我时常恨自己未多生一样物件给你表弟。”
秦桑听得杭母口出豪言,羞得面颊泛红,这姨母也太敢说了。
转头看向杭舒章,却看到杭舒章面色不改的仿若没有听到一般。
杭舒章凉凉说道:“母亲和表兄好好叙话,我去厨房帮忙。”
秦桑站起来说道:“我与你同去。”
“你去做什么?哪有客人亲自下厨房的道理?”
秦桑戏谑的眼神看着杭舒章,“莫不是昨夜你没回来,现下想念得紧,想找机会与你娘子独处?”
杭舒章呸了一声,“表兄多积些口德。”
秦桑走过来搂着杭舒章,小声的问:“絮娘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心悦苏小姐?”
杭舒章听得这话想要反驳,可话到了嘴边却是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