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城门换防的城门守卫,守卫均否认有西戎人进入。”
“那就怪了,西戎人进城没记录,也没有出城了踪迹,那从哪来又从哪去?”萧令安自言自语道。
萧令安又问:“这几日,你们可发现什么可疑人物进出岐州,各出城人员可有仔细盘查?”
亲卫想了想说:“郝州府倒是对此事相当上心,亲自守城门。其他进出人员和货物都检查得很仔细。
不过有日,就是世子您出岐州那日,接近傍晚,有一商队出城。那商队东家应该和郝州府相识,还下马车和郝州府寒暄了几句。
城门守卫对商队的货物才检查一半,郝州府便命令守卫放了行。那商队东家临行前还塞个黑匣子给郝州府。”
“那黑匣子里是什么东西?”
“郝州府打开时,属于偷瞄了一眼,是银子。”
萧令安闻言,脸色一沉,心中怒道:“好你个郝仁寿,居然明目张胆收受贿赂,不仔细检查就放行。”
“你去查查那商队东家。”
萧令安吩咐完便挥退亲卫,自己坐在椅子上沉思。
他思忖着,只怕那十几个西戎人就是通过商队运送的货物进的岐州,出岐州估计也是用的同样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