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流道:“你这招阳奉阴违的把戏,你当他看不出?”
阿宛转过身,胸有成竹道:“爹爹刚刚出京,他就杀了他女儿……这才是阳奉阴违吧?他演了那么久的兄友弟恭一家亲,犯不着为我这样的小人物伤了和气!”
裴迪哈哈一笑:“你如今也是有免死金牌的人了!”
他又警觉地看了看四周,轻道:“如今你这西风楼,人多嘴杂,你可要小心!”
阿宛点头道:“我明白!我让爹爹的那个暗卫在这里当差了!如今这第五层楼由他把守,闲杂人等无法靠近。”
裴迪放下了酒杯,深深地看了一眼阿宛,自嘲地笑道:“也是,如今的阿宛……已经不需要我来保护了!”
阿宛白了他一眼:“什么话!我出了事,你难道还能不管我?是不是兄弟?”
兄弟?原来,她真的一直只把我当兄弟?
裴迪刚刚灌下的一口酒在此时仿佛突然燃烧了起来,烧得他五内俱焚,这种由内而外的痛让他无法呼吸,一阵猛烈的咳嗽让他的脸变得狰狞,连脖子都呛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