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热气腾升。
虫虫立马耸着鼻尖嗅空气里的甜丝香味。
“哇哦~是甜薯,妈妈是甜薯。”
虞晚看了眼小家伙,又瞧了眼忽然停住哭闹的冬冬,语调温柔道:“喝之前先用勺子转几圈糖水,等不烫了再舀起来小口吃。”
穗城是座常喝糖水的城市,老宅这边却很少煲糖水,虞晚怕小家伙经常吃糖水,会影响吃饭长身体,所以从儿子一岁半后,到现在两岁两个月,只给虫虫吃过三次糖水,算上今天也才是第四次。
冬冬发现有糖水,立马不哭不闹,主动坐到小凳上,等着妈妈喂糖水喝。
不用哄哭闹的儿子,赵梅梅顿感轻松,嗔笑一句,“两个馋猫,一碗糖水比什么都管用。”
被这么一打岔,虞晚没再找话题闲聊,等喝完糖水,时间才过去半小时,她不好开口赶人,干坐着又失礼。
想了想,只好问起赵梅梅,“我记得你前年不是住在这边吗?怎么又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