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随心所欲的调皮,想要什么有什么。
“爷爷,我们回来了。”
虞晚走在大伯和伯娘身后,进屋后先端正身姿跟老爷子问好,然后才朝沙发边玩药材包的虫虫眨眼睛,意思是不许他聒噪,不许他调皮。
“坐吧。”沈老爷子淡声招呼一句,喝过一口参茶才问:“婚礼怎么样?”
沈长年坐下后,勤务兵小李端上三杯参茶,“没人缺席,菜式也不错,山里的海里的田地庄稼里的都有。”
老爷子捻了下小曾孙衣领上的别针手帕,慢悠悠道:“看来魏家还是有点能耐,油锅位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
大人说着事,虫虫到了老爷子这,就跟进了田里水窝子的泥鳅,又钻又滑,谁逮他,他咬谁。
虞晚这个当妈的,也被他咬一口。
“小捣蛋,不听话是不是?把药材包放下,拿了这些东西,你一会儿揉眼睛,别闹着说眼睛痛。”
“不嘛。”
虫虫捏着药材包,总感觉里面藏了好东西,抠着抠着就抠出药材包里的老姜、肉桂、独活、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