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小孩就是不一样,感觉时间眨眼就过去了,而苏洁一行人也一直没有追上雷暴的步伐。
直到把小孩儿的东西都买齐,不是整天咋咋呼呼想到处跑了,才开始追人。
这样行动起来也快些,豆包儿休息她就赶路,大大加快了速度。
豆包在时总要顾及着他的小身板儿,只能骑着红豆慢悠悠的走,加快速度也是几分钟几分钟的,怕颠着小朋友。
而且不知为啥,豆包还总喜欢自己走,坐一会儿马就想下来走几步,时时刻刻想体会着脚踏实地的感觉。
这个时候苏洁总会忍不住想拍拍他的小屁股,这是长钉子了呀,坐不住。
可是一回到空间让他待着,他又待得住了。
苏洁不明白,苏洁还有点小疑惑,小孩子的性格这么多变吗?
一会儿沉稳,一会儿活泼的,搞得苏洁只能趁他睡着的时候加快速度赶路,不然一天还真走不了多少。
思来想去,苏洁决定把它归集到生物习性来。
红豆准确来说属于在空间里散养的野马,而野马是不害怕毒蛇的,因为他们的免疫系统会快速阻止并消灭蛇毒。
如果人被不知名毒蛇咬伤,也可以将蛇毒注射到马的体内,在马产生抗体后,通过其血液制作抗毒血清。
而马的蹄子力道很大,即使蛇身上有鳞片,可以将其踩死,所以这才是豆包儿不愿意待在红豆身上的理由。
自以为想明白其中真相的苏洁摸摸下巴,原来如此。
看来以后赶路是不能指望豆包了。
这才有苏洁趁豆包睡觉骑着红豆狂奔的局面。
为自己点了个赞,她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娘亲啊。
加班加点,终于在一个星期内赶上了雷暴的行程。
此时的苏洁,一副贤惠小妇人的打扮,怀里抱着豆包儿从雷暴的身边路过,没有引起一丝怀疑。
令苏洁感觉到惊奇的是自己变换了容貌豆包儿竟一点没怀疑自己的身份。
见到她的第一眼就张口喊了娘亲。
苏洁问是怎么认出的她,豆包儿歪着小脑袋:“有娘亲的味道。”
又想了想,蹦出两个字,“感觉。”
苏洁默了。
她俩还有契约来着,怎么会认不出来呢?谁都可以认不出来,豆包儿肯定是可以认出来的。
幸幸的叹了口气,她还以为是母子之间的心有灵犀啥的,没想到竟然是契约的力量,她的感情,啪叽一声,稀碎。
狠狠的揉捏了小崽子一顿,心情才略微好点儿。
继续抱在怀里稀罕。
小家伙一进城就很听话,乖乖待在苏洁怀里,大眼珠子四处瞅,看见糖葫芦馋了才会喊苏洁。
给他买一串又乖乖不动了,小舌头慢慢舔着吃。
丝毫不耽误苏洁偷偷摸摸的观察雷暴。
这小伙子跑了一个多月还是那么精神奕奕,只是身边多了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不知是不是好人。
看人进了酒楼,苏洁掂了掂怀里的胖崽,“豆包儿要不要吃饭饭,我们今天去那家吃好不好?”
说着用手指了指前面的酒楼。
小家伙抱着糖葫芦舔的正欢,艰难的从糖葫芦上移开眼神,抬头看见前面高高的酒楼,点了点小脑袋,“吃饭饭。”
说完又把头埋了下去,继续舔。
苏洁看着脸上嘴上鼻子上都是糖的豆包儿不厚道的笑了,平常又不是没给他吃过糖。
只不过是这个没这个大罢了,犯不着每次都这么舔来舔去的吧。
她看着到处都是的糖就觉得粘的慌。
怎么能是一个不爱干净的崽崽呢?打屁屁。
抱着崽往酒楼里走,走进大厅就有小二迎了过来,“客官您往里请,是坐楼下还是楼上?”
苏洁跟在人身后往里走,眼神不断打量着四周,看见雷暴跟那个高大的汉子就在窗边坐着,正好隔壁还有一桌靠着墙。
当即指着那个位置对小二说:“就在那儿吧,照顾孩子也方便。”
小二赶紧点头应声将苏洁邀到那一桌坐下,用身上的布巾擦了擦桌子又搭回身上,给苏洁倒了一杯茶。
就开始报菜名,问苏洁想吃些什么?
苏洁听完要了两荤一素一汤,小二听完就乐呵呵下去准备了。
苏洁则是把娃放到一边的凳子上,开始清理豆包儿身上的糖。
这天还有些余热,小家伙左舔舔右舔舔,糖化了落得到处都是。
黄色的麦芽糖,滴在衣服上特别显眼,还会拉丝,苏洁眼睛都痛了。
打算今天晚上回去就让小家伙好好体验一下洗衣服的乐趣,看他还敢不敢随便把衣服弄脏。
拿着帕子使劲的擦了又擦,今天晚上的衣服是非洗不可了。
大部分擦干净,剩下的就不管了,孩子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承担。
等苏洁菜上齐了,雷暴他们那桌早开始吃了,表面上苏洁这个母亲正给孩子清理呢,实际耳朵早竖起来了,专心致志的听着对面那桌的谈话。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他们俩相约着要一起去天山上采天山雪莲。
那大汉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