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着雷宰就开始了买买买模式。
绒花,红的白的粉的蓝的紫的黄的,通通都要。
小吃,蒸的煮的煎的炸的炒的卤的焖的,通通尝尝。
糕点,大的小的圆的扁的方的正的长的短的,通通打包。
……
苏洁就跟个进村的土匪的一样,看上的,全部买买买。
可怜了雷宰这个伤患,一路上除了吃吃吃还要给苏洁提东西,几条街走下来腿都开始打颤颤了。
苏洁才带着人进了一家客栈,甩给小二一锭银子,“安排两间客房。”
小二乐呵呵的接过银子,边往怀里揣边拿起身上的麻布甩了甩,像是迎接贵客打扫自己的动作。
“两位客官楼上请,需要给二位准备热水饭菜吗?”
“饭菜就不必了,准备热水吧。”
“好嘞。”
等将两人的房间开好,雷宰将买的东西都放在苏洁房间的桌子上,才关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泡在热乎乎的洗澡水里,雷宰还在感叹,他今后可再也不要陪苏姑娘逛街了。
确定周围无人,苏洁将东西都收进空间,想着雷宰刚刚出去时一脸解脱的表情,不厚道的笑了。
洗漱完上床,苏洁美美的睡了一觉。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跟同样四仰八叉的黑头聊天。
“我们明天就走吧,就不跟雷宰一起了,还得自己一人方便。”
黑头点点鸟脑袋,“同意,同意。”
“黑头啊,把你变成鹦鹉,不是真的想让你当鹦鹉,说话不用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也不用重复说的。”
黑头不以为意的咋了咋嘴,“姐姐,你不懂,干一行,爱一行。
我现在还稀罕我这身新皮子,当哪天不爱了,我再正常说话。”
“好吧。”
姐弟俩的对话到此结束,一人一鸟慢慢陷入了睡眠。
第二天早上,雷宰在苏洁门前徘徊,不知苏洁醒是没醒。
转了几分钟,回自己房间把门关上了。
呼呼大睡的苏洁,她什么都不知道。
当阳光照进房间,晒到床上的一人一鸟,光太刺眼,苏洁和黑头一起翻了个身。
继续睡觉。
跟雷宰待一起,太注意形象了,每天都早睡早起的,实在不是夜猫子的生活习惯。
现在身边没人了,没有顾及,自然想睡多久睡多久,放开了。
一觉到中午,雷宰已经外出一趟回来了,苏洁才在床上拍了拍黑头的翅膀。
一人一鸟一起伸了个懒腰,舒坦。
挠挠头,用手梳梳将头发捋顺,木簪一挽,OK。
搓了搓睡的不灵活的脸,抱着黑头一起去找饭吃。
将门打开,旁边的雷宰的房门也打开了,苏洁差点一个提步进人房间里喊梳头。
呜呜呜,她想她亲亲表哥了。
迷糊的瞌睡虫总算是清醒了。
找不着雷宰,下去吃饭。
等上菜的时候,苏洁开口:“雷兄,我就不陪你去好友家了,你记得要暗时去医馆拿药,养好伤再走啊。”
“好,苏姑娘此去,一路平安。”
说着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若遇到困难,可找到城门右侧第三个卖簸箕的少年,凭此玉佩求助,定会竭力相帮。”
苏洁心安理得的收下了,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救命之恩哎,一点也不烫手。
愉快的吃完饭,苏洁将人送走了,不为别的,就是不好解释昨天买的东西。
所以苏洁说:“等会再去采购一波,雷兄要去逛逛吗?”
雷宰果断的走了,中途还不忘回来提醒苏洁,记得让人将买的东西送到客栈里来。
苏洁乖巧的点了点头,送雷宰远去。
等人一走远,果断退房,带着黑头和红豆扫荡了一圈包子铺,麻溜的出城走了。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自由,我又来了。
骑马走在通往下一个城池的管道上,苏洁两手拿着包子,身子随着红豆的行走前后摇摆。
脑子里不知启动了什么开关,嘴也跟着开口:“瞧瞧,瞧瞧,看姐姐这都一把年纪了,这双手还是不能停下好好休息一番,真真是让人伤了心。”
黑头边啃着包子边回怼,“弟弟无能,只有两只站立的双足,终究是被姐姐给嫌弃了。”
苏洁啊呜一大口:“弟弟若觉得姐姐嫌弃你,明日得了旁人爱心,怕不是绝绝离去,省的单单看着姐姐就心烦。”
黑头冲着天空翻了一个白眼,“倒是弟弟的不是了,我这心窝子,可比那数九寒月的冰渣子还冷了。”
“弟弟不愿与姐姐说话,便不说吧,终究是姐姐多嘴贫舌惹人烦了。”
“姐姐这般态度,道显的弟弟无理取闹了,终究是弟弟命薄,得不到姐姐一点关心罢了。”
……
一人一鸟你一句我一句,时间也就过的快了,转眼间,到了平奚城。
随便找了家客栈开了一间房,苏洁便宅着不出去了。
打算进空间好好吃一顿,毕竟走的是官道,基本上几百米就能碰见几个人,大家也都吃的干饼子、肉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