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恨不能把人拆吃入腹。
青芜感受到人蓄势待发,想到人身上伤,赶紧抵住人胸膛,娇喘道:“季白,不行!”
季白再次被拒,只能死死压抑,在姑娘眼睛周围轻吻,含住沁出的泪珠,用鼻音低低“嗯!”一声。
青芜趴人肩窝里平复呼吸,就觉脸疼全身疼,为什么世间诱惑这么大,自己意志力怎么就这么弱,显得之前言行尽是可笑。
季白见人久久不语,想来是反应过来了“姑娘,无需多想,都是季白步步引诱紧逼……”不等说完就被小手捂住唇。
自己若是真对人无感,也不会放人步步靠近,青芜支起上半身,低头对上人眼睛,郑重道:“季白,事已至此,我会对你负责的!”至于其他三人,以后自己要对他们更好。
季白听了内心虽有欢喜却没有太大,只是负责嘛?自己想要的可不止如此!然面上却回以一笑。
青芜觉得给人承诺已经表明态度,愿意跟人走下,便又安心躺下窝人怀里了。
接下来的几日青芜边照顾季白养伤,边教授几个挑选出来的牧民如何织毛衣,怎么染色。
在此期间,马群已经在容质安排下有序运往莫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