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态度,难道此女已经发现自己已经看透她了,所以才不假辞色?
或者知道自己身份、地位、权势都不是她一个小小农女高攀得上的,所以才知难而退?不,可能真是欲擒故纵?
傅睿司不信一个攀龙附凤、心机深沉的女人会放过自己这么一个好机会!
何院长虽第一次见这表外甥,但不过短短交谈间,就知道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现在见人竟为难一名女子,多少有些诧异,这表外甥的事,何院长多少在信上知道一些,只静观其变。
青芜也不理会傅睿司,只起身和颜对何院长道:“青青冒昧来访,是想让小侄在贵书院读书,不知要满足什么条件?”
何院长放下心中思虑,见小姑娘小小年纪谈吐文雅,落落大方,难能可贵的是为人谦和有礼,不免高看几分,但见表外甥态度也没有枉加评判人为何如此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