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以为宋长青要请上来的人真的是戏班子里头唱戏的时,两个五花大绑的彪形大汉被人推上来了。
“老实一点,快走。”捕快黑着脸,看起来比那两个大汉还要可怕一点。
众人还在疑惑这两个人是谁的时候,齐亮看到这两个人,就已经吓的一屁股瘫坐在地,动都没办法动弹了。
“这两个人,你们可认识?”
齐亮连连摇头:“大人,我不认识他们。”
“我说齐亮,你好意思说你不认识我们两个?”彪形大汉一脸横肉,看起来凶神恶煞:“你赌博赌输了,还欠我八百两银子,你还记得不?”
“我不认识你们。”齐亮说来说去就是这一句话。
其中一个大汉甲瓮声瓮气地说:“大人,他叫齐亮,是齐家村人,有一儿一女,发妻早就死了,后面这个庞氏是他的继室,他们夫妻两个都好赌博,家里头能输得都输了,他老爹的棺材都点给我了,可还欠我八百两。”
大汉乙说:“说好了,他把一双儿女卖了抵点子债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没卖成,说是家里老头子发现了,带着一双儿女跑了。”
“我们两个去找他们,他们又说,有一笔大买卖,答应了做就给五百两银子,事情做成了就再给一千两银子。让我们再等等。”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想要卖儿卖女了。”齐亮反驳道。
庞氏也说:“是啊,你别瞎说。”
“我瞎说?”大汉乙哈哈大笑:“我说庞胖子,你不是总说齐亮的那两个孩子碍手碍脚的,整天哭哭啼啼,只会吃饭不会赚钱,烦都烦死了吗?你现在说我瞎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瞎说了。”
大家的目光看向了齐亮的一双儿女。
女儿大一些,不过才八九岁,儿子才五六岁。
要这么大的孩子去赚钱?
“我没有。”庞氏声音压低了,听起来就是心虚。
两边你一言我一语吵了起来。
宋长青让他们吵,等吵得差不多了,宋长青这才拍了下惊堂木,安静了下来。
“你欠他们八百两银子,这总抵赖不掉了?”宋长青笑着说:“你们要是供出谁指使你们去陷害宁安酒楼,本官判这八百两银子作废,你们意下如何?”
齐亮眼前一亮:“当真?”
两个彪形大汉敢怒不敢言。
“今儿个坐在这里的,属我最大,我说的话,算话。”
“那你让他们两个把借条给撕了,我就告诉你。”
借条就在彪形大汉的身上,齐亮拿了之后,激动地将借条撕了个粉碎:“回大人,是迎宾楼的章老板,还有其他几家酒楼的老板让我这么做的。说是让宁安酒楼闹出了人命,就要关门大吉,就给我一千两银子!”
宋长青笑着,罗玉宁也笑了。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似乎都心情很好!
“来人,将章心全捉拿归案。”
章心全就在大堂外头看热闹,越看到后头就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眼下听到宋长青说要抓他,吓得他赶忙就跑。
身边有人一把拉住了他,叫嚷:“章心全在这里。”
几个捕快上去,三下五除二就将章心全给抓住了。
章心全想抵赖,可也无法抵赖。
他给齐亮的银票,上头在银庄登记的目前还是他的名字,只要一查,就知道这银票就是他的。
根本就无法抵赖。
章心全只得认罪,恶狠狠地看着一旁从头到尾只说过一句话的罗玉宁:“要不是你抢了我的生意,我何必出此下策。”
“你的生意不好,是因为你店里的口味无法满足客人的需求,你不想着如何改善口味迎合客人,反倒将错误怪罪在我的身上。”这是罗玉宁说的第二句话:“就算不是我宁安酒楼,也会有其他的酒楼,抢掉你的生意。你根本就没把客人的需求放在心里。”
“说得好。”一直拥护宁安酒楼的客人鼓掌呐喊。
就是说嘛,罗老板怎么可能会杀人呢。
原来是章心全妒忌人家的生意好,故意使绊子!
现在案情已经调查清楚了,只待齐亮说出来龙去脉。
“章老板找到我,说只要我愿意配合他干好这件事情,他就给我一千两银子。我还欠赌坊八百两,就想着问究竟怎么做,他就说,让我们去宁安酒楼,陷害宁安酒楼下毒杀人。我当时一听,我就不同意的。可她说,我爹年纪大了,用他的死能赚一千两,就不用卖儿卖女,他肯定会答应。”
齐亮低着头:“没想到,我爹听了之后,果然答应了。只是他说,要我以后一定要好好培养两个孩子,不然他死不瞑目。”
他呜咽着,“我不是人,我真的不是人啊!”
没有人为他感到可怜,只为那位老人家感到唏嘘。
辛苦操劳了一辈子,积攒的家业全部都被儿子给赌输了,就连齐家未来的希望,也要被他爹给葬送了。
齐亮女儿明白了:“原来是你杀了爷爷,你还我爷爷!”
姐弟两个扑上前去撕咬齐亮,齐亮也不敢反抗。
小姑娘说:“爷爷突然说,让我们以后好好听话,说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