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神经病亲了一口是什么感觉?
陶夏没什么感觉,甚至想要翻个白眼,但看在刚进门的商恺眼里,却目眦欲裂,撕心裂肺,怒火冲天!
“柯业!”
“哦,商恺你来了呀~”
“放开她!”
“她?你说的‘她’是谁?是这位陶小姐,还是这位巩小姐呢?”
柯业神经质地笑着,让人将五花大绑在另一张椅子上的巩如彤推了过来。
他就站在两个女人中间,先是摸了摸陶夏的脸,原本是打算再摸一下巩如彤的脸的,但转身之后,纠结地盯了好一会儿,最终只是伸出一根手指,很有嫌弃意味地戳了她的额头一下。
巩如彤双眼大睁,这变态的区别对待让她感觉自己受到了人格侮辱!一万句骂人的话已经在心里准备好了,就等堵住嘴巴的毛巾被拿掉了!
“放开陶夏。”
“哦~你选择陶小姐,放弃巩小姐吗?忘了,我还没跟你说清楚游戏规则呢,你可以选一个女人带走——”
“我选陶夏。”
“啧啧,我还没说完!你可以选一个女人带走,剩下的那个就得死!这样你还是选陶小姐吗?”
“我选陶夏,你听不懂人话吗?”
“啧啧,你们都看到了吧,商恺真是一个渣男呢!”
柯业又戳了巩如彤的额头一下,直把她戳得整个身子一歪,差点带着椅子侧翻到地上。
“少废话,柯业,不是说我可以选一个女人带走的吗?我现在选择陶夏,怎么,你要说话不算数?”
商恺坐了下来,两手摊在真皮大沙发的靠背上,二郎腿也翘了起来,悠闲自得的模样,就像他才是这个家的男主人一样。
“……”
柯业眯起眼睛,死死地盯住商恺,他的一只手还搭在陶夏的肩膀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
“巩如彤是你的救命恩人,还曾经是你的未婚妻,一夜夫妻百夜恩,商恺,你可真绝情!是不在乎她的死活,还是觉得我不会真的杀了她?”
他另一只手猛地抓向巩如彤的头发,然后悬空定住了,咳了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洁白的手帕,展开盖在了头顶之后,才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头。
“抬起头来!让商恺看看你可怜兮兮的脸!”
“……”
巩如彤的愤怒值已经冲破了云霄,等她自由了,一定要把这个狗男人打掉牙!
MD,真是太侮辱人了!她难道是什么脏东西吗?她可是每天都要洗脸洗头的!狗东西!去死吧!
巩如彤猛地站起来,给了柯业一记狠狠的头槌!
她的头顶撞在了柯业的下巴上,成功让他咬到舌头,一嘴巴血。
“……”
“……”
沉默,在此刻震耳欲聋。
柯业捂着嘴,后退一步看向陶夏,她垂着眼帘,看不清楚表情。再看商恺,左侧嘴角弧度上提了一毫米!这男人在嘲笑他!
“来呀!上酷刑!”
“呸!”堵嘴的毛巾终于吐了出来,巩如彤背着个椅子,疯狂跳脚,“柯业你这个神经病!是不是牙都被撞掉了?哈哈哈,你活该!”
“哼!”
黑衣人们还是很能干的,很快将乱窜的巩如彤压制住了,为防止她大力爆发背着个椅子还能再蹦起来,黑衣壮汉直接双手按在椅背上,增加重量。
“柯业,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巩家吗?”
“我做了什么吗?巩如彤出事了,难道会是我做的吗?明明是你商恺做的啊!”
“呸!柯业你当我死的吗?我一定会告诉我爷爷,是你绑架了我的!”
“怎么还有个死麻雀在叽叽喳喳呢?快点弄她!”
商恺猛地站起,目光如炬。
他的举动让四周的黑衣人都举起了武器,气氛焦灼,一触即发!
“哼!”商恺又坐了下来,眉头紧皱,不复之前的轻松淡定。
见此,柯业笑得更愉快了。
很快有黑衣人带了两只大狗进来,他们扒掉了巩如彤的鞋子和袜子,将狗带到了她的脚旁。
“哇靠你个死变态要干什么?!”
“很快就知道了……”
有人将棕黄色粘稠的液体刷在她的脚心,看着像是蜂蜜,巩如彤拼命挣扎,哇哇大叫,却抵不过黑衣人的暴力压制。
两只大狗张开嘴,露出一口尖利的牙,然后又合上了,伸出舌头晃着尾巴开始舔她的脚。
“哈哈哈!我靠!哈哈哈!柯业!哈哈哈!你这个!哈哈哈!死!哈哈哈变态!”
敏感的脚心被舔,她疯狂大笑,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
“这样,你还是要选择陶小姐吗?”
听着巩如彤又哭又笑的声音,柯业终于舒坦了,他站在陶夏的椅子后面,弯腰将她抱在怀中。
一股清新馥雅的香味传来,他陶醉地深吸一口气,挑衅地看向商恺。
“你把巩如彤带走吧,我不会杀陶小姐的,我要她做我的女人!”
“哼!”
商恺顶着十多支对准他的热武器,一步步走近柯业,忽然出拳挥向他的脸。
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