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云嘉容神态癫狂,俊美的脸上露出恶狠狠的表情。
“谷霆那个伪君子!二十年前他跟我父亲一起前往西域寻找《珞珈心经》,结果我父亲葬身西域,他却一个人活着回来了!当时他说两人没有找到这部传奇心法,却倒霉的遇上大漠流沙,哈哈哈~”
“谷夏你不知道吧,你们衡山派的《南尼心经》就是《珞珈心经》呢,还有你爹很宝贝的能解百毒的清风丸,那是我云家不传之秘的逍遥丸,因为材料难得,多年才能制得一瓶,当初可是放在我父亲身上的呢!”
“你说,是不是很巧?巧得让人不敢置信!也不知道他在面对我这个故人之子的时候,是不是很害怕很愧疚,竟舍得将宝贝女儿嫁给我,哈哈哈!”
云嘉容双眼赤红,一把掐住谷夏的脖子,“我不是丧心病狂,我只是有仇报仇而已!谷夏,这是你爹欠我们云家的!”
“咳……”谷夏咽喉被掐住,差点窒息,在被放开之后,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束缚双手的铁链忽然松弛,谷夏失力地跌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抬头看向那个癫狂的男人。
“就算我爹害了你爹,你有仇报仇,冲他一个人去就好,或者父债女偿,将我一道杀了。衡山派的其他人何其无辜,要做你刀下亡魂?”
“哼!无辜?难道他们没有修习《珞珈心经》?没有因衡山派弟子的身份受益?既享受了好处,那灾难到来的时候,自然得一并承受了~啧啧啧,谷夏,你现在的样子可真可怜啊~”
云嘉容捏住谷夏的下巴,带有薄茧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唇上用力揉了揉,很有一种狎昵的意味。
“你杀了我吧……”
“本来是应该要杀了你的,呵呵~但是,我有更好的报复手段了呢~”
云嘉容扑到谷夏身上,用力撕扯她的衣服,挣扎间肩膀一凉,谷夏趁其不备,一掌拍向他的心口。
“啧~还挺倔~你以为我还像过去那样,任你打骂都不还手吗?”
“你无耻!颠倒黑白!”
谷夏自觉从没作践过他,过去云嘉容整天缠着她,烦躁之时确实骂过他让他滚;至于打,是那次他趁自己瞌睡偷亲她,惊醒之后便扇了他一巴掌。
如此,怎么能叫“任你打骂都不还手”?云嘉容如此作态,倒是让谷夏怀疑,谷霆害了他父亲这事的真伪了!
“呵呵~我不跟你争论这些,谷夏,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乖乖听话,也少受一点苦……”
“呸!”谷夏确实不是他的对手,对打之间,就像被猫戏耍的小耗子一样,毫无还击之力,现在还能回招,只是云嘉容没有使出真功夫而已。
“我从小在仇恨中长大,苦练武艺,为的就是报仇雪恨!在你们父女身边虚与委蛇的时候,真的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动手了呢~但我忍住了,忍到你们衡山派所有人都在的时候,如此才能一个不留~哦,忘了,还有一个令狐悟~”
谷夏被他抓住,双手被反绑到背后,完全动弹不得了。
“云嘉容,你放了我吧,我是无辜的,你不要伤害我好不好?”她泪水涟涟,清纯娇美的脸上露出脆弱的请求,真是我见犹怜,楚楚动人。
云嘉容将她抱紧在怀里,用力在光洁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没想到你爹的虚伪你倒是学会了,怎么?觉得我那么蠢,你哭一哭求一求就会心软放过你吗?谷夏,这是你爹欠我的,你要为他还债!”
烛光熄灭,本就昏暗的地宫彻底陷入黑暗,只有难耐的呼吸声响起……
自从那天之后,云嘉容时常进入地宫,而谷夏也似乎软化了下来,虽还仇恨他,却更像是小女儿家对待心上人的爱恨交织。
云嘉容知道,这一定是她的小把戏,目的是让他松懈,伺机逃跑亦或者是杀了他,但她如此惺惺作态,却着实让他有些沉湎在虚假的情爱之中。
“怎么又绝食?就这么想出去吗?”云嘉容从密道中进入地宫,一把将谷夏从床上拉起,掐着她的下巴,冷声询问。
“我是一刻也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要么你杀了我吧?”谷夏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的手,侧过脸躺在床上,神情萎靡。
“呵~”云嘉容笑笑,躺在她背后,将人紧紧圈入怀中,“你这是在恃宠而骄?真当我舍不得杀了你吗?”
“你会吗?”谷夏睨他一眼,又闭上了眼睛,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就是舍不得杀了我不是吗?”
“对,我确实舍不得……”云嘉容吻着她的唇,呼吸凌乱,双手也纠缠了上来……
抵死缠绵之后,云嘉容的态度和缓了一些。
“我可以让你出地宫,但是,我会废掉你的内力。”
“那你不如把我杀了?”谷夏一脚将他踹下床,又跌跌撞撞地跑到地上,坐在云嘉容的身上,双手掐上他的脖子,“你对我的报复还不够吗?你该玩腻了吧?!!”
“哈哈哈~”云嘉容一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又反身将她压在身下,“谷夏,我知道你肯定恨死我了,现在如此爱恨交织的表现,都是在做戏而已。我承认,我确实舍不得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