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觉得他跟我哥哥们都不一样,很特别!”
秦苒笑嘻嘻的,但眼神清明,并不像春心萌动的样子,让刘夏不得不怀疑,这小妞是在开玩笑。
“我觉得,特别不代表什么。”刘夏想了想,还是决定不管真假都劝一劝,“举个例子,一个人在冬天穿夏衣,在夏天穿冬天,他的行为是不是也很特别呢?”
“你举例子的这人不叫特别,叫傻帽。”
“也特别啊,特别的傻帽。染黄头发穿喇叭裤这些行为,虽然特别,但特别本身并不算优点。”
“你也觉得那样的打扮是奇装异服,特立独行吗?”
“倒也不是,只是我不觉得打扮得新潮一点就是有魅力了,这是两码事。而且……”
刘夏顿了顿,忽然舒颜一笑。
“一个风流花心的男人,你可以欣赏他的新潮打扮,却没必要和他扯感情。你现在家里人疼爱,活得像个小公主一样,何必自讨苦吃,想和一个烂人处对象?秦苒,因为是你,所以我跟你说几句真心话,我觉得这样的男人就是一坨屎,除非愿意当狗,否则真没必要去吃。”
郑琪的名声可不好,最惹人争议的是,这是个渣男,不仅和几个女孩子暧昧,还有传言说他曾经搞大过女孩子的肚子,只是拿钱摆平了,不然都该吃枪子的。
这些传言是真是假,刘夏不知道,但是无风不起浪,搞大女孩子的肚子这事不确定,其为人风流爱拈花惹草却是真。
虽然还未见过郑琪本尊,但作为邻居刘夏已经看过好几个找上郑家家门的女孩子了。
“你说得好恶心呀。”秦苒被这么一说,感觉郑琪确实除了打扮新潮之外,就没有别的吸引她的点了。
“我没想嫁给他,就是想跟他处个对象,玩一玩。”
“秦苒,你可吃点好的吧,就算玩男人,也挑个质量好的玩呀。你现在高三,我建议你先好好学习,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等考上大学再考虑这些事。”
“我知道,我这不就是跟你说一说嘛,还没行动呢。”秦苒笑嘻嘻的,撞了撞刘夏的肩膀,“你呢,你现在跟秦凌是在处对象吗?”
“你觉得呢?”
“说嘛说嘛,我太好奇了,看着像,又好像不是,我特别想知道真相!”
“没有。”刘夏勾起嘴角,笑容动人。
“那外面传言你们在一起了,你怎么不澄清啊?”
“没必要澄清啊,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流言她有对象,狂蜂浪蝶的数量便少了许多,只要三观正常的人,都不会追求一个有对象的人。明知道对方有对象,却还扑上来,这种人拒绝得也干脆,不需要给他留情面。
这个流言对于刘夏来说,是利大于弊的,可以说正是这个流言的存在,所以她的生活才能保持平静。
作为当事人另一方的秦凌,对此流言也无所谓,刘夏征求过他的意见,澄清或是不澄清,他都是可以的。
“秦凌喜欢你吧?你不怕久了,他就真把自己当作你的对象了?”
“噗嗤,你自己的哥哥,你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呀?他是这样的人吗?”
“好吧,他确实不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就算你最后没有选择他,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来。”
闻言,刘夏笑意更深。
两个女孩子叽叽喳喳,说了许久,到傍晚的时候,刘夏才回了自己家。
晚饭的时候,由刘夏下厨,做了凉拌黄瓜,又炒了个肉沫茄子。
饭后,屋里暑热不散,即便开着风扇也吹不尽秋日的闷热。
刘夏跟刘妈妈一起到家属院广场的大树下纳凉。
不少人都坐在那里,正聊些茶余饭后的闲话,邻居的郑大娘抱着孙子,也在里面。
在刘家母女刚搬回家属院的时候,郑大娘有起过念头将刘夏说给自家小儿子,也就是秦苒口中那个染着黄毛穿着喇叭裤的郑琪,后来刘夏天天跟秦凌一起上学放学,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大抵父母总是为子女操心不断的,郑大娘见了刘妈妈,就是一大串诉苦的话。
什么郑琪还没个正经的对象啦,他都二十七了还不肯结婚之类的,听得刘夏都乐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刘妈妈拍拍郑大娘的手,宽慰一笑。
“也只能这样了,我都懒得管他了,现在就带带孙儿,他爱怎样就怎样吧。”
郑妈妈苦中作乐,也是认命了,好在她还有好几个儿子,都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子,过着安稳的生活,免去她的操心。
“妈,你们这是在说我吗?”
说曹操曹操到,郑大娘刚提了郑琪几句,他就出现在众人面前了。
夸张的蛤蟆镜,超长及地大裤脚的喇叭裤,上身是显露手臂肌肉的黑色背心,一头黄发不知道抹了多少摩丝,笔直地竖起。
他个子高大,肩膀宽阔,也难怪那么多女孩子喜欢他了,只看脸和身材的话他确实算得上是个帅哥。
“正说你呢,整天没个正行!”郑大娘瞪了他一眼,向刘家母女介绍,“这个就是我那小儿子,郑琪。郑琪,这是你刘阿姨和她的女儿刘夏。”
“刘阿姨好,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