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曦你怎么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南宫承仪轻轻的喊道。
“霖曦你怎么了?”见到萧霖曦迟迟没有反应,南宫承仪小心翼翼的再次开口说道。
“啊?怎么了?”自己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吹醒,不知所措的问道。
“你刚才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南宫承仪此刻关心的问道,眼中的急切不言而喻。
“没事。”自己恢复了一下心绪说道。
“回去吧,日暮西沉了。”南宫承仪说道,挽着自己的手,动作轻柔,像是一个大哥哥那般。
一路上风铃“叮当”响个不停,像是一首永不停歇的歌曲,“霖曦你知道吗,小时候的我很是任性,总是惹父母生气,其中包括了慕婉被拐走,害得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南宫承仪眼角噙着眼泪说道。
“那不怪你,那时候你还小。”望着那突然变得有些失落的南宫承仪自己安慰说道。
“其实我说这些并不是让你怜悯,甚至同情,我只是这件事藏在心中太久太久了,想找人说说而已。”南宫承仪此刻望着天空说道,此刻的我们走到了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坪之上。
“我知道。”自己知道,身为男子,尤其身在高位,软肋要藏好,身在高位要与人保持距离,才能让人看不透自己的实力才会被尊重,才会被忌惮,才能树立威信,但是却也失去了与人推心置腹的资格,毕竟出卖自己的都是身边最亲近或者最信任之人。
“这东都,敬我,爱我,惧我者不少,但是能真心相待的却不多。”南宫承仪有些无奈的说道。
“高处不胜寒!我懂。”自己望着那隐藏了很多难以言表的痛苦的南宫承仪说道。
“抱歉,一个人支撑了太久,有些时候不自觉的失落,让霖曦你见笑了。”南宫承仪深吸一口气,强压心中的情绪,平复了一下心绪说道。
“能倾听你的心声,是我的荣幸。”自己微笑着说道。
“倒是忘了,你是奇女子。”南宫承仪此刻含情脉脉的看着我说道。
“倒也说不上奇女子,在我心里草木皆有意义,皆须尊重,何况是人呢,每个人都有自己埋藏心间不愿意提及的事情,我能有幸听到,证明你并未把我当做外人,是我的荣幸。”自己摇摇头说道。
“怪不到你会问我,何为君?这样的问题了。”南宫承仪说道。
“那你有答案了吗?”自己望着他问道。
“民贵,君轻,社稷次之。”南宫承仪严肃的开口说道。
“看来,你认真想了我说的话,很好,那么第二个问题。”自己不禁对他高看了一眼,在这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纷乱时代,能有这样的觉悟,那么此人有潜力成为明君。
“霖曦但说无妨。”南宫承仪说道。
“何为君?”自己再次开口问道。
“不是...”南宫承仪此刻本来以为自己没有听清,于是想再次开口说道,但是见到自己再次问道,心中也是警惕的没有说出口。
南宫承仪此刻眉头紧皱,在他看来,萧霖曦不会无缘无故的再次开口询问同样的话题,想必其中另有深意。
“先生可否能给些提示?”此刻他颔首一拜说道。
“此事我无能为力,并非推脱之词,只有明白何为君,那么这天下迟早都是郡王的,有没有我都一样。”自己严肃的话语,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先生的话,高深莫测,我需要好好想想。”南宫承仪思索良久毫无头绪,他自认为刚才的回答已经非常完美了,没有什么补充了。
“嗯,不急,郡王若是能想明白,有没有小女子相助,天下归心也就差最后一步了。”自己此刻转身说道。
“还差哪步?”南宫承仪问道。
“待你想明白了我问的第二个问题,那么你就知道了。”自己此刻也挪步走去,南宫承仪也追了过来。
“公子若是我们马不停蹄的赶路的话。半月之后就能到东都。”颜文彬驾着马车说道。
“不急,按照我的猜测,他们需要一个月后才到东都,我们去早了反而有些不合时宜。”古玄炎淡淡的说道。
“好。”颜文彬回答道。
“姐姐,你还好吗?”夕落独自一人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自言自语道,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让人愁烦。
这一刻的夕落身着华服,头戴金玉钗,用的也是上好的胭脂水粉,吃了也是锦衣玉食,但是每天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自从萧霖曦走后,她每天唉声叹气的,似乎一下变得成熟了好多,性子也变得淡然许多。
“夕落我能进来吗?”槐序此刻轻轻的敲门,问道。
听到那声音,夕落那暗自伤神的眼神也有些光芒,缓缓起身打开了门,看着此刻重新焕发青春之气的槐序,夕落脸上也是泛起了一丝笑意。
“你好了?”夕落急切的问道,因为她看到了槐序此刻心中郁结一扫而空,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嗯,多亏了神医。”槐序也是急忙伸出手,抓住夕落的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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