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吗?”
“....”
“活该,仗着她是院中老人对我们这些下人非打即骂,颇有主子做派,没想到也有这天。”
“对呀,别看我们小姐平时斯斯文文的,真的疯癫起来倒也做了一点好事。”
“你疯啦。敢背后妄议主子可是要受鞭刑的。”萧霖曦院里的两个丫鬟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虽然小声但是依旧逃不过萧霖曦的耳朵,这归功于她修炼的内功心法,萧霖曦按照上面的修炼果然神识五感皆变得敏感了许多。
萧霖曦也是笑而不语,看来这老婆子没少欺负她们,此刻小桃儿带着堆满笑容了脸走了进来,心中有说不出的畅快,昨晚那叫声对于其他人而言是可怕的噩梦,但是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美梦,她再也不担心自己被半夜揪出去挨打了,所以睡得格外香甜。
“什么事情那么高兴?”萧霖曦伸了伸懒腰说道。
“小姐您还不知道吗?族中要公开处决那罪大恶极的老婆子,要我等辰时去观刑,如此大快人心的事情怎么会不值得高兴呢?”小桃儿激动起来,丝毫不害怕那受刑的血淋淋场面。
“不过是一个小人受刑而已,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萧霖曦无所谓的说道,虽然为了让她受到应有的罪责,硬刚三叔,但是其实若自己不想这样的话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她消失,只不过为了之后能行动方便杀鸡儆猴是目前唯一的最直接最好的方法。
果然辰时一到所有的除了值班的守卫和丫鬟,其他所有人都被叫到了受刑台观看杜奶妈的酷刑,小桃儿回来时候那胖嘟嘟的脸变得惨白可怕,但是眼中没有恐惧。
这一刻萧霖曦在萧家彻底出了名,萧如墨一改之前人前的暴躁模样,嘴角浮现若有若无的微笑,不知道此刻的他心中盘算着什么像是换了一个人。
“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不知道经年一别何时能再见了,好舍不得你,可是为了你为兄死而无憾。”口中喃喃自语。
“萧骆,我们该启程了。”萧如墨幽幽开口,身后无人,但是却听到一声铿锵有力的回答:“是!需要属下将二小姐请来吗?”那萧骆开口询问道。
“不必了,这三年来我故意疏远和奚落她,甚至还欺负她甚至她落水我都强忍着不去探望就是为了此刻,我这人啊!最是见不到离别时的惆怅。”萧池墨看着头顶的屋梁,眼角却湿润了起来。
“本以为自己已经无牵无挂的赴死了,看来还是做不到无情无义啊,若是以后你知道了会不会怪哥哥自作主张呢?就让我任性妄为一次,这一次哥哥护你。”眼神充满了溺爱,此刻的他真的有一个身为哥哥的模样。
对于萧池墨这里的变故萧霖曦可不知道,她悠闲悠闲的躺在懒椅之上,吃着许久没吃过的葡萄,惬意无比。
趁着月色萧府后院门口出现了两匹骏马,马蹄都包裹着棉花,深怕惊扰周围之人,此刻萧池墨一身鎏金华服,萧骆一身黑衣两人快步上马,不一会儿疾驰没入黑暗之中,策马奔腾在荒凉的小路之上,出了城萧池墨就让萧骆将马蹄上的棉花摘下,此刻幽暗小路上只有两匹快马的“哒哒”马蹄声。
“公子我们还是直奔马家吗?”萧骆问道。
“你不是说霖曦落水似乎背后有赵家的影子吗?”萧池墨淡淡开口。
“据我所知,应该和赵家脱不了关系。”萧骆肯定的说道。
“那么就先去赵家吧,他们既然出手了,总要承担后果的。”口中寒意让人不禁胆颤。
“是!”
......
相比萧池墨这边,萧霖曦这里就显得好了许多,自从立威之后开支变多了,有好多东西再次见到已经是三年之前了,屋子修葺一番房间里暖烘烘的,萧霖曦粗布麻衣换成了绫罗绸缎,穿在身上如置身在云朵中一样柔软。
“果然人善被人欺,善良的前提是你足够强大。”萧霖曦现在也慢慢的了解了这身躯的前主人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了,胆小、懦弱、做事犹豫不决,但是性子外柔内刚,外表像刺猬一样,一生的遗憾就是没能再见到自己的生母。
记忆中那是一个吹阴冷的寒风落着淅淅沥沥小雨的初春时节,她因为看不惯母亲被父亲责罚想去找父亲理论而遭到了母亲的斥责,一气之下说了一句:“我恨你!”本来是孩童的无心之言,但是奈何那一夜之后母亲音信全无,自己的父亲将所有的护卫家丁都派遣出去依旧一无所获,似乎人间蒸发一般。
像是这世间没有这么一个人一般,为此她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一直守着这破旧的院落不肯离去,为了能留在这里不惜将自己名声弄臭,被杜老婆子欺负也丝毫不吭声,却不曾想竟然被莫名其妙的推下水。
按照萧霖曦的推测应该是高手所为,对于这被推下水这一段,她始终想不起来,似乎这段记忆被抹去了。
“小姐、小姐!”小桃儿的话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在萧霖曦感叹的时候将她的思绪打断。
“如何了。”萧霖曦好奇问道。
“还是小姐厉害,一切准备就绪了,就差临门一脚了。”小桃儿也文绉绉的装模做样起来颇有一副教书先生的模样。
“好,明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