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喧闹吸引了整个学院的目光,众人纷纷侧目,一些好奇的学员和导师甚至放下手中的事,朝这边走来一探究竟。
范之良,一个刚从学院毕业的指导教官,身为上玄者的他,竟被一位初来乍到的新学员逼至平手,这本是一桩极为丢脸的事。
加之分班过程中的种种不公,一旦这些喧嚣传入院长大人耳中,他的教官生涯恐怕将未开始便草草结束,哪怕有副院长的关系也难以保住他的职位。
然而,愤怒归愤怒,范之良并非无脑之辈。他迅速权衡了形势的利弊,决定暂且将报复之心藏于心底,待来日方长慢慢策划。
他强压下心头的怒火,恢复了表面的平静,向章成迈进一步,勉强挤出一丝僵硬的笑容,轻拍了拍章成的肩膀:“好,好样的,你可以进创新甲班了。”
“万岁!”有新生激动地喊出声来,那份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仿佛比他自己获得荣誉还要兴奋。
范之良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但面对热烈的新生们,他不得不掩饰自己的不快:“好了,今天的课就到此为止。”他提高声音宣布:“解散!”
然后,范之良一个人鼓着一肚子气孤零零地走了。
新生们意犹未尽,还在议论纷纷,有的赞章成厉害,也有的赞刘小琪了得了不起眼儿;还有的人骂范之良可憎。好热闹了一阵才散去。
章成与刘小琪肩并肩在校园里的林荫小道上缓缓漫步。阳光透过树梢,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交错的影子。
“章成哥,你的实力隐藏得真深,连范娘娘都没能看透。”刘小琪侧头看着他,眼中满是钦佩之色。
章成苦笑了一下:“不是故意隐藏,是无奈之举。”
“无奈?”刘小琪皱了皱眉,显得不解。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修玄世界里,没有家族背景的我若不懂得低调行事,随时可能陷入危险之中。”章成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
刘小琪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沉重:“你是在说我靠家族背景才进入甲班的吗?”她撅起嘴,故作不悦。
“不,不,当然不是。”章成急忙摆手解释,随即看到刘小琪嘴角掠过一抹俏皮的笑意,这才明白她是在开玩笑。他顺势反击,“我们刘大小姐凭借的是无与伦比的实力。甲班若是招人,哪怕只招一人,那也非刘大小姐莫属。即使是范娘娘,在你面前也只能甘拜下风啊。”
刘小琪轻轻一笑,那笑容在阳光下愈发耀眼:“章成哥过奖了,你的才华和实力才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刚才那场对决,你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
“哈,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调侃我呢?”章成戏谑地回应。
刘小琪眨巴着大眼睛,调皮地说:“当然是夸你了。不过,你会不会因为我多管闲事而生我的气?”
章成摇头微笑:“怎么会呢?如果不是你出手相助,事情也不会这么顺利。而且,你的玄技实在是太精彩了,让人赏心悦目。”
“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刘小琪轻拍了章成的肩膀一下,半是玩笑半是考验。
章成夸张地大叫一声:“哎哟!我们的校花真是手下留情啊。”
刘小琪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清脆如银铃,在宁静的校园里回荡。两人就这样互相打趣,彼此间的默契与友情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不断加深。
第二天,上课正式开始了。这是一节年级大课,章成他们这一批创新班新学员足足有一百人,全部一起上。而章成,也准时来到了课室。他一贯习惯于准时,这是他一直以来养成的良好习惯。
这是一个神秘而庄严的课室,一个宽敞的大厅,前面讲台是一个凸起的半圆形讲台,散发着神秘的气息。这个半圆讲台是一个玄气阵的阵心,底下直通地下深处,利用阵法把地下玄气抽聚上来。
每当教授授课时,他会站在半圆讲台上,手势翻飞,引导着大家进行带功练习。而坐在前面第一排的学员们,则能够感受到最为浓郁的玄气,受益最多。
在这个课室里,学员们都充满了对知识的渴望和对修行的热情。他们知道,只有通过不断地学习和修炼,才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和境界。因此,他们都喜欢抢前面的位子来听课,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指导和启示。
章成步入教室,目光所及之处,只见稀稀拉拉坐着几位同学,而那靠前的最好的位子却空无一人。定睛一看,原来那些座位上已由一名新学员杜小仲用一堆破旧不堪的书籍给占满了。
这个杜小仲,出身一般的市井家庭,此人厚颜无赖,但为了在修炼玄功的道路上图个便利,竟不惜充当校园恶霸的喽啰。
杜小仲今天黎明前便起床,忠实地为一个女人抢下绝佳的学习位置。
杜小仲还有着自己的小小心思——为了追求同班的一个姑娘,一位来自山里村庄的妹子,他每天不顾清晨的寒风,第一个赶到课室,占据最有利的地形,以此展示自己对她的倾慕之心。不仅如此,他还一并为这个妹子宿舍的闺蜜们预留了座位,用心之深,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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