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治了。”刘小琪勉强地拉下一点裙腰,露出一小块肌肤,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羞涩,“这样可以了吗?”
“当然……”章成停顿了一下,见刘小琪松了一口气,他继续说,“不行。”
刘小琪的脸色瞬间变了,红晕蔓延至脖颈。她伸手去解裙带,但手指仍有些麻木,一时解不开。她用低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你帮我解开吧!我的手还不灵活。”
“好哩!”章成应声而到。
他赶紧伸手去解裙子,尽管这已是第二次帮刘小琪解裙带了,可怎么也扯不下来。
因为那时女孩子的裙子是用裙带系紧的,每个女孩打结的方式又不同,章成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敢用力,怕把裙子扯坏了,手忙脚乱,楞是没有办法。
“笨死了,笨死了!”刘小琪又羞又急。
现在急性病遇到慢郎中。没办法,最后,刘小琪只好自己强忍着抬起头,伸手一把就将裙带的活结扯掉了。
“原来这么容易的,我还真是笨死了,你骂得没错。”章成厚着脸皮,一脸坏笑地说,“我从来就没帮女孩子解过裙带嘛,这也怪不得我,要不我以后经常帮你解裙带好不好?”
章成这九州大陆的单身狗,现在终于有点开窍了。
“好个鬼,你想得美。”她的脸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像是初熟的桃子般诱人。
章成的胸口又挨了刘小琪一记粉拳,虽然并不疼。
刘小琪的裙带解了,章成看到了一个美丽的桐体,象一棵含苞待放的花朵。
刘小琪的“三不”警告马上赶到:“不许看,不许动,不许胡思乱想。”
章成忙不迭地连连答应,他赶紧闭上眼睛。
小萝莉,你这么吸引人,我已经很有控制力了,当年的柳下惠也不过如此。
他喜欢女人,特别是美丽的女人,但他也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他一切都要对方愿意,一切都留到它自然而然的水到渠成。
“我要给你打针了,你放松些。”
这话刚一说完,章成都有点后悔。这话似乎太暧昧了,让人容易产生联想,章成怕刘小琪不高兴。
“还看呀?还不快点动手。”
这小萝莉可能是太单纯了,她的回答,听起来比章成的话更加暧昧,更加让人容易想入非非,惊得章成手里的银针差点掉落地上。
章成收敛了心绪,手中稳稳握着银针,对准那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臀部上标记着环跳穴的位置,他的动作流畅而精准,一针穿破空气,轻柔地刺入肌肤。
“啊!”刘小琪不由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双臂下意识地环绕住了章成的身躯,紧紧抱住。
“别紧张,马上就好。”章成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他的手指熟练地旋转着银针,将一股精纯的木性玄气注入其中,引导着这股能量沿着银针缓缓流入刘小琪的经脉。
在他的操控下,那些原本在刘小琪体内肆意乱窜的玄气被逐渐压制,像是调皮的孩子遇到了严厉的家长,开始有序地排列,最终归于宁静。
经过一番精神与体力的双重劳作,章成终于完成了治疗,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滑落,疲惫却带着满足的微笑在他的脸上绽放。
“好了。”他轻声宣布,缓缓地将银针拔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这一刻的成就与轻松。
章成说:“哦!对了,你现在可以起来走路了,你走几步我看看。”
“你抱得这么紧,不肯松手,我怎么走呀!”刘小琪说。
章成自他进入这间狭小的阅览室抱着刘小琪,再以针灸为她疗伤后,他的双臂就一直这样紧紧地环绕着她。他的左手,不经意间,还流连在她的腰际,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关怀。
看到这一幕,章成的脸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他赶紧收回了那份逾越的温暖。
“嘭”的一声轻响,随着他手臂的撤离,刘小琪的身体如一朵无力的花朵,“哗”地一声向着冰冷的地面坠去。由于她的身体尚未从麻木中完全苏醒,无法立即作出反应,她就这样直挺挺地跌落。
“哎呀!”心中的惊呼比声音更早一步,章成急忙伸出手,再次将她拥入怀中,这一次,他的拥抱更紧、更疾、更充满了保护之意。
“咳!”他赶忙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窘迫和急切,试图解释这无意之中的亲昵,“请原谅,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该看的和不该看的都给你看光了,该摸和不该摸的也给你摸光了。还解释什么。故意和不故意有什么区别。”刘小琪娇嗔道。
“我这不是帮你治病吗,病不讳医。”章成无力地辩解。
“叫我以后怎么见人。”刘小琪羞涩地说。
“这么艳丽四射的校花怎么不见人,你以后天天见我,我都看不厌。那你以后就不见别人,只见我好了。”章成笑着说。
“想得美!”
边说边穿衣服,刘小琪很快就把衣服穿好了。
“还没行。”章成说。
“还要脱呀?”刘小琪一惊。
章成笑着说:“你愿意脱,我没意见。”
“你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