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静在周国栋面前,也唯唯诺诺。当然,队员们之间调侃是一回事,上升到周国栋手里可不只是调侃这么简单。
思仁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只好转移焦点,完全谈晓静的事。
“对呀,师父,律师小区的保安,堪称全港最好,当然比我家的安全多。”
周国栋当然有考虑过这情况。莫言住的地方,已经算是中高档的小区了,保安算不错了,但还是出了事。
除此之外,周国栋也利用自己大律师执照,查了一下,莫言的事。
“我研究过你们的事了。以前法院已经判过了,法律上,你们已经跟亲生父母脱离了关系,而且他们又过了追溯期,那些向你们讨债的流氓,都是违法行为。”
“但是他们为什么还继续来骚扰…….”思仁问。
“你觉得呢?”周国栋只一个眼神,思仁就心领神会。
俗语有句话:“吃绝户”。
哪有混混,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两位绝色美女姐妹呢!
莫言虽然在整件事看似处变不惊,表面上也几乎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
但是,那天晚上,她被那些混混折腾得只剩下半条内裤,而且差点被Q坚,其实心里早有余悸……
不久,车到了。一行人在物管的帮助下,把东西搬到屋子里。
周国栋的房子虽是3房2厅,但算不上是很豪华,且有点“虚标”。
房子大是挺大的,而且每天都有保洁打扫卫生,但整体上,看上去仍是很杂乱的感觉。
就像个单身宅男一般。
周国栋早已清空了最大的主人房,把它让给了莫言;第二大的儿女房,则给了晓静。
而自己则住在最小的佣人房里。莫言没有道谢,毫不客气地接受了。
“我不会白住你的,我会按照市价给租金。”莫言冷冷地说。
“那好,你两姐妹的租金,也够顶二节课吧!周末的时候,我会在新合同里,再跟你聊聊。”周国栋说。
“对了,冰箱里有饺子,大家饿了吗?”晓静说。
原来,晓静早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了。她简直像个自来熟的一样。国栋也会给她点零钱。
“先不用。”莫言说。
东西都搬到房间里去后,莫言并没有急着收拾,整理,反而关起房门,独留思仁和她在一起。
周国栋看着那反锁的门,陷入迷思,又有点好奇:“他俩在里面干甚么?”
“上私教课吧,仁哥可是姐姐的大弟子,以前在家的时候,他们经常是这样子。不过,自从仁哥去男童院以后,就没有来过我家了。”晓静说。
“当然,你姐私教收这么贵。”国栋调侃道:“不过,再贵,对船王来说,不就只是个数字而已吗?怎么不来上课呢?”
对呀,
晓静好像没有考虑过这一点。
就算叶思仁判住男童院时,还可以理解,但是出来后为什么不联系姐姐呢?搞得好像失踪了一样。
那时,晓静还以为以后都见不到他了,没想到,他竟然辗转地来到陈南芳读书。但就算如此,思仁也没有想过要去她家那里…..甚至很少在她面前提过姐姐,他不是暗恋她姐姐吗?
以前还听他说过,他最开心的就是一个星期三天的私教的时间。既可以和姐姐独处,也可以完成他的音乐梦。
怎么现在…….反而没有见面了?
房间里,思仁先帮莫言组装好计算机,两人就埋首在屏幕前,一起观看国庆节的录像,又分析各队小号手的表现。
今年的比赛环境,实在瞬息万变,除了陈东升,江南美,金诚辉,这些能够直接对思仁造成威胁外,莫言借她的身份,也收到周玉莉白天鹅的情报,白天鹅正准备转型,张子悦原来早已秘密操练小号,而且在暑假期间已经考了王家8级,
为了冲击黑龙的宝座,白天鹅因为聘请不到莫言,而改为聘请舒伯特的死对头,世界排名第二铜管乐家拉纽曼的婆罗门音乐集团,女弟子黛维.乔普拉,来训练白天鹅。她的世界排名,比李莫言高50,也是相当狠的角色。
更遑论,许许多多因为战略缘故,没有现身的强劲对手……
但这些,暂时都不是莫言最为思仁担心的。最令他担心的,反而是一开始,两人都并不讨好,也不放在眼内的林雪柔。
直到国宴时,他们从直播中,看见雪柔和小科夫对抗的一幕。两个人都惊呆了。
那绝不是一个七级皇家小号手能发挥出来的水平,那表现力简直是八级……九级……不,甚至是十级以上。
越是专业的号手,在演奏《小小勇者》时,越不可能选择以《独角马勇者》作为该曲的最后一棒,因为这一段太简单了,简单得像小孩子演奏热身曲般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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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连本来最应该展现演奏者实力的华尔兹段落,演奏者都因为不敢与前面太简单的选段,而显得格格不入,而不敢莽自以华丽绝伦的个人表演来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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