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面色凝重,一边浇花一边严肃道:“我咬的,我捏的,我亲的。”
他转过头:“你忘了我还没忘呢,这才几天,肯定都没好。······说不定刚才还把伤冲红了。”
他很自责,说到后面自言自语似的,这事他真就胡思乱想了一下下,怎么就给人弄得这么狼狈。
是在说他的干性发热期。
那他身上的被方渡燃弄上去的痕迹,确实还没好。
“每次你跟我过生理期,就没好事。”方渡燃说:“以后不许在我生理期的时候出现了。”
郁月城看着他负气的侧脸,口吻都变了,像是在跟自己置气。
他没有对此做出回应,转而道:“我去洗澡。”
“嗯,洗完我看看你的伤。”方渡燃说。
看着郁月城要走回房子里,方渡燃猛然想起来,大声喊:“郁月城,你刚刚跟我说什么?”
郁月城听到声音停下脚步。
“就是我摔跤之前——!你说什么什么下?”方渡燃大声问。
······
郁月城看看他已经被绊到过一次的水管,抿唇微微扬起嘴角。
“我说让你注意脚下。”他音量如常道。
方渡燃看他嘴里动了动,又听不见,接着大白猫就进屋了,还站在原地琢磨了一阵。
郁月城的话,他可是一句都不想错过,本来在一起的时间就不多,回头他还得再问一遍。
非得弄明白,到底是哪句话,让他摔了一跤,还冲湿了大白猫。
等人都走得没影了,方渡燃又站在刚刚郁月城站过的位置,闭上眼嗅了嗅。
在蔷薇花的芳香里,确确实实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