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安慰,身份也无法被对方的信息素识别。
他自己现在都无法识别自己的第二性别。
“你脱衣服,我给你上药,完了回去做试卷。”方渡燃说。
大白猫解开长袖制度衬衫的纽扣,把后背脱出来,想到腿上的伤,又挨着解开皮带扣把双腿剥干净。
然后走上床乖顺地平躺着。
方渡燃带着药走上去,顶灯把郁月城全身每一处都照得分外清晰。
是很漂亮的身体,看过多少次都会为之吸引的。
但是方渡燃上药的时候总是无比虔诚,一点杂念也没有。
小心翼翼地涂上去,再仔仔细细打圈化开,按摩吸收。
今夜的他们什么都没做,方渡燃现在心无杂念,坦坦荡荡,却莫名觉得有种两个人之间有种无形的联系,把气氛变得没那么纯粹。
第252章 牡丹花下死
上完药, 方渡燃用手机给郁月城的伤痕拍下来,对比之前的痕迹确实好了很多。
大白猫一直都很乖, 趴在床上听他的口令抬抬手,动动腿,方渡燃趁机摸一摸他纯黑色的柔顺发丝。
趴伏在床上的大猫,就会微微把脑袋偏一偏,没有躲闪,反而像是在蹭他的手心。
方渡燃这时候总会因为美好的氛围,感觉他们彼此亲密无间。
好几次他都想开口说点什么。
说“郁月城, 我告诉他们你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 说“郁月城,你不觉得我今天很俗吗”,说“郁月城, 我陪你过易感期吧”······
方渡燃有好多的话都想说,最后又一个没吐出来。
郁月城似乎都已经一一给到他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