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育失败了。”
“啊?为什么?这不是很好吃吗?”方渡燃诧异。
“合格率太低,只能结一次树就废了,需要一直挂吊瓶才能接着长,但口感也不好了。”郁月城说:“农科的实验室那边说,太娇贵,不够商品水果的标准。”
“那它呢?”方渡燃指一指母亲种下来的树:“它也一直打针吗?”
“没有。它是第一批种子里面少有的几棵没问题的。”郁月城走过去拍拍树干:“很健康。剩下的两颗在农科实验田的果园里。”
“那就好。”方渡燃可不想母亲的树也跟自己一样,不靠药品续命就活不下去。
他们一起从花园里回来,郁月城把篮筐都交给他,方渡燃明显感觉到郁月城是有意把这些事交给他,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但肯定是愿意的。
“阿姨怎么不在?我给她洗两个。”
他进了花棚里面,把篮筐端进张工放满工具依旧很整洁的操作间。
郁月城看着十指不沾阳春水,在操作间里准备工具和冷鲜机器却很麻利,脱掉雨衣套上手套就开始亲力亲为。
“她要去看小姑,前段时间一直在忙,都没有聚起来,昨天小姑加班又不能回来,她想给小姑送点冬天驱寒的草药。”郁月城说。
“我来吧。让张工教我就行。”方渡燃一看就知道他操作熟练,以前一定干过不少次。
“阿姨什么都和你说啊?”他边跟着做,整理一个个的大石榴,一边也聊家常似的。
“也不是,她怕你想多,觉得她不理会你。问起来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