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这么高,四肢又如此美观,肌肉协调的。
“不过你要是喜欢你那个新朋友,我会支持你的。”方正海的统计数据里没有这样的案例,他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就靠一个视频都能想到给实验室配种这回事,方渡燃惊讶之余,上去往方正海的脖子上掐,提到自己面前厉言道:“你少打他的主意。”
方正海低估了他的决心,他觉得自己也低估了方正海在实验上的疯狂。
可能是为了警告他,下午抽血抽□□之后,在腹部的肌肉上也做了一个小的切片,原本的红痕已经要消失,皮肤在药物下有应激反应,又重新发红。
晚上睡在他以前熟悉的牢笼里,金属门一关,里面被拆除得空空荡荡,只剩下床和一个能放食物的台子。
这次他没有隔壁温暖的卧室可以让他抱着枕头过去敲门。
实验室从国外新进了好几台设备,方渡燃行尸走肉一样在各种仪器之间躺进去、再出来,临走时方正海拿了一支修改之后的R-19X给他。
针剂和上一次长得一样,一样要在易感期之前一个周之内注射,那就在这两天了。
他在回去的路上约了薛宜南见面,出来的时候没有背包,针剂被他揣进运动裤的口袋里。方正海给他准备的换洗衣服看也没看。
对方比他来得早,刚回学校就在校门口看到已经等待的人。
“方、渡、燃。”薛宜南把他的名字一个字一个字往出蹦,叫得规规矩矩。
方渡燃拿出手机看时间,没迟到,还有二十分钟:“你来得真早。”
薛宜南:“你说你在车上,我就先过来了。刚刚好,才出来一会儿就看到你。”
“我有点事想问你。”方渡燃往青年路前面示意:“有个咖啡馆,坐下来说?”
“你要请我喝咖啡?”薛宜南眼里的神色比上次见到的时候要精神些,看到他胆量也大得多了。
“站在这儿说也行。”
今天太阳不大,但Omega一般都不喜欢站在太阳底下,方渡燃主动往校门口的树荫底下走:“我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件事,我可以先告诉你,你可以回去想好了再答复我。”
薛宜南跟过去,把他周五那天到现在还没换过的运动服看一圈,袖子上的白条纹留着干掉深红的血迹。
他站在一起再从树枝的间隙里看看透下来的阳光:“原来是有求于人。你跟他们说得不太一样。”
方渡燃:“嗯?”
薛宜南组织一下语言说:“你是怕外面晒吧,对Omega的绅士行为,难怪他们怕你,还有人喜欢你。”
“……”方渡燃没想过这点,他是认为找个地方来聊这件事更正式,Omega的体质本身比较娇弱,照顾一下是正常的。
他干的就是班长的活,要考虑到Alpha、Beta和Omega不一样的体能和生活习惯,这种情况很常见。
“我开玩笑说的,你找我是为了林晟的事情吧。”
薛宜南没想误他的正事,问道:“我听说他受伤进医院了,上次说你真想知道我跟他的过节,可以来找我。”
方渡燃:“嗯。”
“他是我男朋友。”薛宜南更正道:“前男友。”
方渡燃:“嗯。”
薛宜南走他面前走两步,站得近近的:“你先说是不是你打得他,我就告诉你我们的事。”
方渡燃道:“我打的。他现在在附属第二院,腿骨骨折,腰部和手臂等有不同程度的软组织挫伤,体表大小淤血块共计四十处,牙龈出血,鼻黏膜受损……”
薛宜南越听表情越诧异,到后面低声惊叹“卧槽”。
方渡燃面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睁大眼,这些东西都是他在警局确认过的,是他打的,轻伤判定也是审核过的,肯定记得清楚。
“可以说了吗?”他问。
薛宜南咽咽口水,猛点头:“可以可以!我先缓缓。”
“四十块淤血……你太牛了,燃哥。”他跟着七班的人换上称呼:“我也想去你们班,你看我还有机会吗?”
“他打过你?”方渡燃越过他的闲聊发问。
薛宜南先是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不能算是打,反正我也打不过他,他力气大。”
“他对你……”方渡燃视线扫到他脖子上遮盖标记的信息素阻隔贴,没把话说完。
薛宜南勉强笑笑,提到林晟,表情回到不安的状态:“第一次标记是我自愿的,后来不是。”
林晟用强了。
方渡燃问:“怎么不说。”
“没舍得,那会儿他对我挺好的。加上这种临时标记也不会怀孕,就……随他去了。”薛宜南没从方渡燃脸上看到那种不友善的气息,虽然他是个Alpha,但好像也不是不能开口。
方渡燃聆听的神情一点鄙夷也没有,薛宜南感觉自己可能有机会得到一点帮助,他也不希望还有Omega会像他一样。
“腺体上的标记也会影响信息素分泌,次数过多会产生依赖性。”方渡燃说。
“会。”薛宜南声音不自觉地放小:“大概四五次之后,我才发现我很依赖他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