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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1 / 2)


后路,还能学点礼仪规范,强身健体。

郁月城想如果他也是个对学习毫无兴趣、一天不惹事生非就不舒服的学生,他家里那两位肯定也会考虑把自己送进这种类型的学校。

“郁月城。”地理老师对着名单上的名字念。

郁月城收回思绪站起来,黑板上已经画上了一个简易的全球洋流地图,精确度还可以,老师画得比较讲究,每个大洲同比例缩小的尺寸误差也不大。

但并不是这学期的知识,这是高一的。

地理老师:“上学期的最后一题,你没有试卷,不知道问别人借一张吗。”

郁月城看到桌上有试卷的同学并不多,也没人在听课,被临时抽中不太像是倒霉,讲台的桌子上已经更新了新的座位表,写了他的名字。

刚想说话,同一排最右边那组有人举起手:“老师,我有,我可以跟他看一张。”

有点熟悉,看过去是路至安,他的新舍友。

“不用了。”郁月城连课本也没打开,反正这节课也用不上了。

正想再说话,后背被戳了一下,试卷翻开的声音,单薄的纸张杵在他腰上,他伸手往后接了一把,抽回来就是一张除了选择题都空着的试卷。

分数一栏写了鲜红的18分,姓名栏是方渡燃的名字。

地理老师带着眼镜,是个三十来岁的男老师,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课堂上的时间在郁月城这里耽误两分钟似乎也不重要,因为只有他作为唯一一个有可能听进去课的学生。

“不是学习好就可以上课不带试卷,你作为尖子生,更要以身作则,严格要求自己,不要因为转了学,就开始松懈。”镜片的光一闪而过,地理老师第一回见这名中考的名气选手,就留下来不太好的体验。

“抱歉,是我课前没准备好,老师,这题我来做吧。”郁月城不卑不亢,直挺挺地站在座位上,接上刚才想说的话,翻过卷子就看到了黑板上的最后一题,把试卷按在桌子上。

“是要在地图上填上洋流名称和方向,我可以上去写吗?”他说。

地理老师看他的眼神变了点,把书写笔递起来:“你来,把所有空都讲清楚。”

郁月城看到他抬手就走上讲台,拿起笔先把黑色换成红色,将每一条洋流的方向箭头标注出来,然后再调回黑色笔,侧过身把地图整个露出来。

讲台下面的同学们这时候也抬起头,学习很枯燥,但看戏看热闹谁都能提起兴致。

郁月城视线对上最后一排的方渡燃,然后根据地理老师要求的写清楚,拿着笔按照规律一条条解释过去,也许也是因为那视线,所以讲的时候,他把书本上的语言尽量换成最通俗最方便理解的话。

按照寒流暖流和高低维度的规律,以及南北半球变化,几乎把更基础的地理板块都带了一遍,讲完才把名称写上去。

他属于自学型和家里从小请来的各科高校教授探讨式学习,并不擅长讲课,所以对来说要这样讲一遍还需要转化一下语言和思考逻辑。习惯了快速直接结论,放慢下来刚好给了他串起来的时间。

地理老师在一旁从一开始的诧异,想让他用专业词汇精简,到最后看到他讲完才一条条引出来名词和含义,也作罢了。

郁月城放在十八楼的脑细胞,下沉到负一楼输出了一大通基础知识,他余光里能看到方渡燃在看他,不知不觉就把负一楼的基础知识讲得更细化。学习对他而言像吃饭喝水一样正常,这样讲题还是第一次。

以至于快二十分钟之后终于全部结束,连板块运动都带了一遍,他放下书写笔,盖好笔帽,放回讲台上,底下有人才回过神,小声说了一句:“绝了,我居然听懂了。”

随即就有人笑出声来,打乱了刚才死气沉沉的安静氛围。

郁月城回到座位上,也带回了一大片目光,地理老师站在讲台上拍了拍手:“还有谁没听懂?”

一开始没人说话,过了会儿不知道是谁在回答:“北赤道那块儿,分流什么,听了又忘了。”

“好,我们来回顾一下······”

地理老师没有追究这次课堂上的闲话,就连不常笑的严肃神情也放松了一些。

方渡燃刚才一直在课桌上动笔写什么,郁月城还以为他在记笔记,所以本着尽善尽美、有始有终的原则,把他空白的试卷填了一遍。

刚好打下课铃,他把写完的试卷递过去,想问问方渡燃听懂了吗,转过头居然看到方渡燃在高二地理新课本的第一页用中性笔勾了一个大概的人物轮廓。

是短发的男生,背对着在讲台上的身影。

其实画得称不上多么好,并不精致,甚至有些过于简略和粗糙。可人物的感觉抓得很准,线条也算流畅,也算是种风格。

看得出平时应该也有画过,其中肩膀的地方有两笔画错了,被重叠上去改了好几次,是黑色的中性笔,擦不掉错误的痕迹。

但是郁月城一眼就认出来,那画的是他。

突然就不知道自己现场组织语言加改变思考方式,整理出来的这一通讲给方渡燃,到底算不算白讲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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