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企图把白洁湖弄过去。
“感冒啦,有没有发烧?”
白学员可比丁大夫有眼力见多了,话都没问完,冰凉的手背已经贴到了李峰的脑门儿上,挑起细眉,感受着李教练脑门儿的温度。
“好像是有一点儿热,怎么会冻着了呢,你怎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呐!”
李峰也没想到,白学员一言不合就带球入门,两个沉甸甸就这么凑在自己鼻子前,脑门能不热么。
“赶紧把药吃了,别我明天能起来,你明天起不来了,那么多学员指着你呢!”
粗心大意的丁秋楠,压根没有一丝服务意识,白学员这一番表现,高低立判,一个开了药啥事不管,一个体贴的量体温,端茶倒水递药片,就差亲自塞进李教练嘴里了。
如果说冷言冷语的丁大夫,像一个标准的医生,那热情洋溢的白学员,此刻就是南丁格尔护士姐姐。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刚才感受到篮球离鼻尖近在迟尺,差点流鼻血的李峰,想要自己来。
“乖,张嘴!”
白学员调皮的把拿杯子的手往后收了收,感觉像是哄小孩吃药似的,纤细的手指,捏着药片示意李峰张嘴。
“我还是自己来吧!”
李峰担心外头玩意再有第四个或者第五个找自己的呢,眯着眼睛不敢直视面前只披着棉衣的白同学,摇了摇头。
“不乖的孩子,没有糖吃哦!”
狐疑的上下打量了白同学一番,自己可是驾校教练,不是三岁小孩,再说,你这出来随身带糖的么??
张开了嘴,李峰干脆闭上了眼睛,既然不能挣扎,躺平还是可以做到的。
“唔!”
刚感受到药片进了嘴里,忽然,一片湿润贴住了自己的嘴巴,带着体温的温水,“咕冬”一声被渡了过来,李教练差点被呛着。
“这就是你带的糖?”
“你轻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