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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瑾瑶点点头:“那倒也是,年纪不同,心境和行事作风也不同。”
午宴后,洗三礼开始,老祖宗说这样既能洗去孩子身上的污秽,又能通过洗三礼给孩子祈祥求福。
洗三礼结束后,宾客们也没马上离去,仍留在顾家跟其他宾客交谈,又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众人才陆续告辞离去。
送完宾客,顾景熙就回到葳蕤轩,见孟瑾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不明所以:“阿瑶,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孟瑾瑶回道:“夫君,我觉得你也适合晚晚这名字。”
顾景熙一脸茫然:“何以见得?”
孟瑾瑶言笑说:“我先前还纳闷怎么孩子晚了几天才出生,后来听人说了他父亲的事迹,才发现原来从娘胎开始就随了他父亲,喜欢拖延。”
顾景熙下意识就反驳:“阿瑶,我何时喜欢拖延?你让我做什么的时候,我都不曾拖延过。”
孟瑾瑶反问:“你敢说你读书的时候,不是最后一个完成功课的?”
闻言,顾景熙当即就愣住,早已尘封的记忆瞬间涌上脑海,对上阿瑶那调笑的目光,他慢吞吞地吐出两个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