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没人往孟瑾瑶跟前凑的空挡,到了孟瑾瑶身边,低声嘲弄一句:“阿瑶这是攀了高枝儿,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对于杨氏敢到她跟前兴师问罪,孟瑾瑶半点不稀奇,她对孙氏有意见,那肯定不会对孙氏娘家有好脸色,杨氏看得明白,所以方才并没有上前巴结讨好她,讨好她还不如去讨好孙氏,她淡声反问:“舅母这话是何意?”
杨氏仗着长辈的身份,颇有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味,沉声训斥道:“你母亲再如何不是,那也是你母亲,之前嫁妆的事已成为过去,你再生气也该消气了,钱财乃身外之物,能有你母亲重要?方才你却故意在客人面前让她难堪,这是你作为子女该做的?作为子女,如此不孝,你婆家可知晓?”
孟瑾瑶不以为然道:“舅母说笑了,我关心母亲,怎么会让她难堪?”
她说话间,轻笑出声,目光冷冷地看着杨氏,含嘲带讽道:“倒是舅母,您是孙家的媳妇,而我是孟家的女儿,顾家的媳妇,纵然我哪天真的行事不妥,我父母和祖母尚在,也轮不到舅母来教育,难不成舅母想要越过我父母、祖母?我叫您一声舅母,那是看在继母的份上,若是没有继母,我的母亲并无兄弟,您算哪门子的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