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夫人看她们两方各执己见,等会儿怕是要吵起来,连忙出言制止:“好了,别人的事我们就别议论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们又不是当事人,如何说得清啊?”
她话音落下,马上就有人附和:“国公夫人说的是。”
其他人也识趣地转移话题,没有再讨论孟瑾瑶的事,荣国公府的后花园很漂亮,时值春季,花园里的花开得正盛,吸引了那些夫人的注意力,已经将孟瑾瑶的事抛诸脑后。
那厢,凝冬上了马车后,再也绷不住自己的情绪,马上变了脸色,气鼓鼓的,为主子愤愤不平:“夫人,那两位夫人是故意的,故意找茬奚落您。”
孟瑾瑶倒是没生气,柔声安抚:“好了,别气了,她们又讨不到便宜,最后尴尬的还不是她们?”
春柳是刚来报信的,倒是不知方才发生了何事,但听她们的对话,也能猜到肯定有人对夫人说话很过分,然后斗胆说上一句:“夫人,若是有人对您不敬,您不妨跟侯爷说?”
孟瑾瑶含笑摇头,温声说:“不必,其实她们也欺负不了我,侯爷每日那么忙,岂能因这种小事麻烦他?”
凝冬点头附和道:“春柳,这个你不必担心,夫人嘴皮子利索的很,她们说不过夫人的,我就是气她们故意揭夫人的伤疤来寻乐子。”
春柳迟疑的点点头,既然主子都这样说,那她也就别操这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