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步伐甚至比靳溪亭倒腾的还要快。
说是要回家给顾盼烧热水,洗洗身上郭大力带来的晦气。
“谢谢你,靳同志。”顾盼走在靳溪亭身边,小声说道。
靳溪亭抿了抿唇,不知为何他总想要揉揉少女的头,但还是压抑住了这个想法,只听他轻声道:“不用谢,你没事就好。”
清凉的晚风吹来,终于让靳溪亭今晚一直波动的情绪平静了些许。
“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住吗?”顾盼问道。
靳溪亭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整理了一下思绪,他说道:“嗯,从很小的时候就是一个人了。”
“你的名字很好听,是谁给你取的呀。”顾盼侧过头看向靳溪亭,与他复杂的眼神正好对视上。
靳溪亭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轻咳一声道:“我爷爷曾是振华大队唯一一个秀才,他在世的时候给我取的名字。”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的名字好听。
振华大队的人都说靳家老爷子总是说些之乎者也的话,连给孙子起的名都让人摸不着头脑,不像建国、建华这样朗朗上口。
为着这个,靳溪亭小时候还被同龄人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