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修星身居高位多年,他的气势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拟的。
他冰冷的眼神落在徐娟娟身上,徐娟娟身心都被冻住。
“那是什么眼神,那个眼神好恐怖,公公为什么要用那么恐怖的眼神看我,我……难道是因为我怀里的儿子?”
徐娟娟根据杭修星和花梦蝶的对话,分析总结出杭修星这个举动的背后之意。
“杭修星想要把杭氏集团传给他和花梦蝶那还没有影子的儿子。”
只要杭高朗和他的儿子没死,花梦蝶那没影子的儿子就不能名正言顺地继承杭氏集团。
“公公他是疯了吗?我怀里的孩子可是他的亲孙子啊!”
徐娟娟强忍着恐惧与寒意,低头不语。
花梦蝶瞥了一眼徐娟娟,坐在杭修星的双腿上,双手搂着杭修星的脖子,在杭修星耳畔暧昧低语。
杭修星爽朗发笑,花梦蝶笑得花枝乱颤,画面十分的美好。
“青天白日的,和别人老公搂搂抱抱,杭修星,花梦蝶,你们还要脸吗?”
门口传来一道清冷的嘲讽声音,打断了杭修星和花梦蝶之间的美好。
花梦蝶面容扭曲一下,立即起身离开杭修星,脸上浮现委屈受伤的表情。
杭修星见不得花梦蝶委屈,伸手把花梦蝶拉回怀里,按在自己结实的胸肌上。
“柴君欣,说话就好好说话,堂堂杭家主母,说话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你的礼数呢?”杭修星怒喝门口的君欣。
君欣站在门口,逆着光,杭修星隐隐可见君欣微微翘起的唇角,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有一股渗人的冷意。
君欣没想到自己一回来,见到的就是杭修星和花梦蝶这对不知羞耻的贱人在耳鬓厮磨。
他们还真是送给君欣一份好礼物!
这具身体差点暴起,扑过去咬死杭修星和花梦蝶,幸好君欣及时压制住。
君欣走过来,“我的礼数?杭修星,你这个有妇之夫在妻子面前搂其他女人,你和我说礼数?我求求你了,要点脸了吧!”
杭修星道,“你虽然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一直劝你离婚,是你不听不愿,恶毒地不肯成全我和梦蝶。你妨碍我寻找自己的幸福,还不许我为自己的幸福争取努力?柴君欣,我第一次发现你是这样蛮不讲理的泼妇。”
君欣走到杭修星面前,低头认认真真观察杭修星半晌。
“你在看什么?”杭修星道。
君欣不言,以雷霆的速度抄起茶几上的茶壶。
乓啷一声,茶壶重重砸在杭修星的脑袋上,顿时四分五裂。
对于杭修星这种恋爱至上的恋爱脑,跟他废话完全是在浪费时间,直接打一顿解压又省心。
杭修星惨叫一声,脑袋上流下一道鲜红的鲜血。
花梦蝶抬起头。
“啊啊啊,星哥哥,星哥哥你流血了。”
“君欣姐姐,你怎么可以伤害星哥哥,你有气有恨,你尽管向我发泄,但你怎么可以伤害星哥哥?”
“我爱星哥哥,我愿意为了星哥哥承受你的怒火,我只求你不要再伤害星哥哥了,星哥哥他其实是……。”
“那我不客气了。”君欣从杭修星的怀里抓住花梦蝶,抓着花梦蝶的头发转了两圈,另一只手啪啪啪地掌掴花梦蝶的小脸蛋儿。
短短一分钟,君欣把花梦蝶打成了猪头脸。
花梦蝶浑浑噩噩,脑袋一片空白。
“住手,你住手。”杭修星醒过来,“放开梦蝶,你这个泼妇,不准伤害我的梦蝶,放开我的梦蝶。”
人高马大的杭修星扑向君欣,紧握的拳头蕴含着可怕的力量。
瞧瞧杭修星怒目而视的模样,瞧瞧杭修星奋起反击的行动,君欣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杀父仇人。
君欣一脚把杭修星踹飞,拖着迷迷糊糊的花梦蝶而来。
君欣抓着花梦蝶的头发,把花梦蝶当成是武器,一下一下砸在杭修星的身上。
“啊啊啊……。”
杭修星和花梦蝶都痛得撕心裂肺地大叫。
在这刺耳的叫声中,源源不断的黑色长发如同淅沥沥的小雨下个不停。
四周的佣人和保镖见状,吓得噤若寒蝉。
徐娟娟干脆抱着儿子回到二楼,远远躲开这个战场。
拎着花梦蝶打了杭修星半晌,平复了原主的感情,君欣才暂时放过他们。
君欣丢下他们,来到别墅的二楼,一抬头便见到瑟瑟发抖的徐娟娟。
“婆婆,下午……下午好。”徐娟娟道。
君欣点点头,找了一间干净的客房休息。
这段时间里,君欣工作忙碌,精神十分的疲惫,需要休息休息。
客房房门关上后,佣人和保镖才过去抱起杭修星和花梦蝶,紧急送他们去医院。
过了两个小时,躺在医院病房里的杭修星和花梦蝶几乎同时醒来。
回想自己的遭遇,杭修星疼痛得龇牙咧嘴,花梦蝶轻抬手摸向自己的头发。
“呜呜呜……。”花梦蝶悲伤至极地哭了出来,“我的头发,我的头发。”
在自己的头上,花梦蝶摸到了少许的头发,余下全是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