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修与白浊的战斗即将开始。
天玄宗主低着头,带着白玉华从擂台上走下来。
白玉华满心满眼是白浊,没有察觉到天玄宗主查探了她的身体情况。
以天玄宗主的实力和见识,他百分之百可以肯定白玉华没有中毒。
白玉华没有中毒,却拐弯抹角地诬蔑卓修给她下毒,她是在做什么?
还有白浊这位缥缈道宗的道子,他为什么非要和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弟子过不去?
白浊的修为与天玄宗主旗鼓相当,天玄宗主可以发现白玉华没有中毒,与白玉华亲密接触的他会没有发现?
偏偏白浊口口声声坐实卓修给白玉华下毒的莫须有之事,他是闲着发慌,没事找事做打发时间?
天玄宗主猜不透白浊和白玉华的所作所为,但不妨碍他对这两个东西厌恶到了极点。
“宗主。”白玉华喜滋滋地看向天玄宗主,“宗主,这一战肯定是白哥哥获胜,卓修那小子要给我下跪磕头道歉了。只要卓修那小子给我下跪磕头道歉,我会求白哥哥饶恕你们,你们再无所作为,终究养了我一场。”
白玉华以居高临下的态度对天玄宗主说话,话里话外都不把自己当成是天玄道宗的圣女。
天玄宗主脸色一沉,终究痛心,白玉华愧对他们的养育教导之恩。
“宗主,开始了。”白玉华蹦蹦跳跳,“宗主,你快点看,快点看白哥哥怎么把你们天玄道宗的弟子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
擂台上,卓修与白浊同时行动,花里胡哨的招数层出不穷。
卓修冷静行动,甩出数以百计的符纸,以符纸为阵基,布下一个恐怖的杀阵。
“天崩地裂阵。”
卓修抬手往下一压,天崩地裂阵运转,爆发出可怕的气息和力量。
处于阵法之中的白浊以筑基力量,根本抗不下天崩地裂阵的威力。
白浊主动解开自己设置的压制,元婴之力冲天而起,搅碎了卓修苦心布置出来的天崩地裂阵。
“你输了。”卓修近距离承受白浊的元婴威压,五脏受伤,口吐鲜血,“你使用了元婴期的力量,你输了。”
白浊平静说道,“卓修,是你违反规定在先,是你先使用了阵法。”
卓修道,“我使用阵法有何不对?擂台比试什么时候规定不能使用阵法了?”
白浊强词夺理说道,“我与你的比试就是不能使用阵法。”
强词夺理?
不,这是强者制定规则。
弱者无力,只能服从强者制定的规则。
卓修道,“谁说的?”
白浊道,“我说的。”
卓修道,“我怎么不知道?”
白浊讥笑,“因为你没有问我,我以为你知道。”
“我不知道,其他人也都不知道。”卓修道,“白浊,你这人卑鄙狡诈,明明是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白哥哥与卓修师弟你的比试不能使用阵法。”白玉华举起手,掷地有声,“不仅我知道,宗主知道,各位长老知道,其他同门师兄弟都知道,是不是?”
白玉华的目光带着冷意,威胁天玄宗主他们“实话实说”。
天玄宗主他们看看擂台上表现出色的卓修,再看看元婴修为,身份不凡的白浊,他们久久无法做出选择。
“我不知道。”君欣从人群里站了出来,“这个规定没有在比试之前说清楚,比试过程才信誓旦旦说出来,只要不是脑子进水的人都知道是白浊你输不起,临时改变规则。”
“女人,你可知道诬蔑缥缈道宗的道子是何罪责?”白浊言语冷若冰霜,流露出若有似无的杀意。
君欣镇定自若,“一口一个缥缈道宗那,白浊,你是没长大的婴儿吗?缥缈道宗好了不起啊,你们再了不起,你们的祖师也是天玄道宗的叛徒。”
“你……该死。”白浊一剑斩向君欣。
“姑姑。”卓修目眦欲裂。
君欣一动不动,前方忽然出现一个人影,是天玄宗主,他挡下了白浊的一剑。
“天玄宗主,你是什么意思?”白浊道,“你要和我们缥缈道宗为敌吗?”
天玄宗主拱手,不卑不亢道,“道子,他们是我天玄道宗的弟子,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教训他们。”
这一句话,天玄宗主第一次流露出一个态度——强硬。
天玄宗主受够了,受够在缥缈道宗面前卑躬屈膝,受够缥缈道宗的种种欺压与为难。
正如君欣所言,缥缈道宗的师祖是他们天玄道宗的叛徒。
他们对叛徒建立的宗门点头哈腰,这是对列祖列宗的侮辱。
君欣这样普通的年轻弟子都站出来,身为天玄道宗宗主的他还要继续屈膝吗?
天玄宗主站了出来。
一人挺身而出,无数人挺身而出。
天玄道宗的众长老站了出来,年轻热血的弟子们站了出来。
里三层外三层,全是天玄道宗之人。
“你们在做什么,你们在做什么,你们要以下犯上吗,你们要天玄道宗覆灭吗?”白玉华怒不可遏地站出来,“马上和白哥哥道歉,否则白哥哥原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