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本来是上班途中日常溜号到隔壁警视厅,去看看在外和新婚妻子娜塔莉度蜜月的伊达班长有没有过完婚假回来销假上班。
谁能想到,班长没有看到,反倒是在搜查一课看到了某个熟悉的金发黑皮。
松田阵平吐槽,“他是来做笔录的,这也太大胆了,他就不怕被以前的警校同学看到认出来吗?”
诸伏景光微笑道,“我已经调查过了,随着zero在组织卧底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的保密等级也在逐年提高,目前警视厅中我们那一届的警校生就只剩下班长一个人了,其他人在这七年时间里要么以各种缘由被调离了警视厅,要么……”他的语气凝重起来,“就是像我们这样已经殉职了。”
“是啊,我当年选择考警校的时候只觉得公务员稳定,完全忘了公务员虽然不会失业,但会殉职。”萩原研二双手枕在脑后幽幽感叹。
松田阵平直接给他背后来了一巴掌,“你还好意思说!“hagi这家伙在同一年里完成了毕业就业升职殉职,真是一想起来就火大!
眼看幼驯染似是又有翻旧账的趋势,萩原研二见势不妙连忙转移话题,“那什么,小阵平,我们继续说小降谷哈。”
狠狠瞪了他一眼,松田阵平顺着话头往下道,“和景光你以前告诉我们的一样,那家伙现在还叫安室透,明面上的身份是私家侦探兼毛利小五郎的徒弟,目前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罗咖啡厅当看板郎,可恶,单看外表,那个家伙竟然和七年前没什么区别。”
“喔喔~小阵平你是在嫉妒小降谷吗?你也不差哦,永远停在26岁呢!”
松田阵平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呵,你个永远22岁的弟弟。”
又一次因为死太早被幼驯染毫不留情扎刀的萩原研二郁闷了,讪讪地转移了话题,“咳……看起来小降谷目前经营的身份似乎都围绕着同一个目的。”
诸伏景光点点头,“zero在刻意地接近毛利小五郎,应该是组织的任务。可是毛利小五郎背后能有什么特别到引起组织注意的地方?”
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异口同声,“沉睡的小五郎!”
松田阵平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比起zero果然还是我们调查起来更方便有优势。”
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先想出一个能够将情报送到zero的手中并且让他相信的办法吧。”
松田阵平提议,“你和那个金毛混蛋以前有没有一些秘密联系渠道?要不试着联系他一下?”
诸伏景光解释道,“目前并不知道zero在组织里的境况,最好还是不要轻易联系,万一不小心被组织监测到就坏事了。”
“在组织卧底的这些年,zero的警惕和戒备不是一般的高,在黑暗中谨慎游走,时刻怀疑一切,不会完全信任任何人,”诸伏景光越说越头疼,“最关键的是,他还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萩原研二语气幽幽,代入上面那个小诸伏描述的零的视角,合理推测,“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直接在他面前现身,他可能会怀疑是自己最近精神压力过大出现了幻觉?”
诸伏景光提出另一种可能,“组织里有一位擅长易容的千面魔女贝尔摩德,zero也有可能怀疑自己身份暴露,我们是组织成员易容来试探甚至追杀他的。”
松田阵平烦躁的揉了一把自己的小卷毛,试图把事情想得简单点,“我们就不能直接跟那个金毛混蛋解释吗,说一些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事情应该能够取信他吧?”
“还是我刚刚提的那个想法,小降谷可能以为这是他自己的幻觉,而且……”萩原研二缓缓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如果要想向小降谷解释我们的存在,就绕不开雪政,除非对小降谷撒谎。”
可是,他们才答应蝴蝶忍不给雪政带来麻烦的。而在黑衣组织卧底的降谷零,无疑就是蝴蝶忍所指的那种麻烦。
一时间,三人面面相觑、束手无策,不约而同沉默了下来。
同时心里都冒出了相似的想法,降谷零,你怎么这么难搞!
“咚!”松田阵平突然一拳锤在桌子上,“不管了,我们还是像对伊达班长那样托梦吧,那个金毛混蛋相不相信随便他,反正只要他去调查就能发现我们给的情报是真的。如果他半点都不信也不做调查……”松田阵平面无表情,“那就管他去死。”
他说的是一年前他们三个人分头给伊达班长托梦的事。那时他们已经来特殊事务局工作了,因为5-3,就剩下两个人还□□的活着,降谷零寻不到踪迹,他们便有空就会跑去隔壁警视厅单方面地跟班长打招呼,就是那种看到他还在就感到安心的状态。
然后他们就发现,伊达班长真的太拼了!调查案件搜集证据跟踪监视押送犯人还要带新人,连续好几天连轴转就是铁打的人也熬不住呀。
看到班长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气得他们一个个跑到班长的梦里或是苦口婆心的劝诫或是毒舌的批评内涵。
搞得伊达航怀疑人生,一边坚信着科学一边专门申请了休假跑去给他们扫墓上香。
然而,伊达航跟降谷零的情况完全不同。